,面对这种眼,楚年就很难顶得住。
楚年总觉得江自流的眼睛有一种魔力,拉下陷的那种魔力。
以前江自流病着的时候还差点,现在他身体状态好起来,好像这魔力也随之一起加强了。
“你也觉得热吗?”江自流突然问。
楚年被问的一愣。
江自流抬起了手,手背贴向楚年泛红的脸颊。
江自流没有多想,只是想像楚年每次试探他额上的温度一样,也试一试楚年的,但就在即将触碰到脸颊之前,江自流反应了过来。
于是戛然停住了。
手掌悬滞在空中,离脸颊险险只差一个指甲盖的距离。
一个指甲盖的距离,明明没有触碰到,却好似已经贴了上去,屈起的指节竟然隐约能感受到通红的热度。
江自流:“......”
楚年:“......”
两四目相对,都愣在当场,周围没有声音,一片安静,只有秋风拂过,吹的却是滚烫热风。
直到大黄摇着尾穿到两
中间来,对着僵硬没动的两个
疑惑地“汪”了一声,才把这份诡异寂静打
,将两
同时炸醒。
两同时回过来,双双错开了视线。
楚年:“......”
江自流:“......”
大黄:“......汪?”
“...饿死了,我先去煮晚饭!”楚年丢下这句话,连门都没进,直接绕过屋子匆匆去到了厨房。
到了厨房门,楚年回
看了一眼。
回是土屋的后门,一眼就能看到大门门
,江自流已经不在门
了。
估计是回房了。
楚年舒了一气。
可是胸腔里的心脏却跳得蛮厉害,一声接一声,咚咚咚咚,快要跳出来似的。
楚年:“......”
楚年仰起,手往额
上一拍,靠了一声。
他也是服了,刚刚那气氛是怎么回事?
要是大黄没过来打断,自己是要跟江自流像两块石雕一样,站在门互相愣到地老天荒么?
楚年手往下移,换成手背,贴到了江自流没来得及贴上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