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上全是狗子的水!
所以楚年高兴之余又有点下不去手。
他一旦下□□嘴取兔,就必然得蹭到一手的哈喇子。
楚年:“......”
完全不想蹭到一手哈喇。
楚年的犹豫让大黄不太理解。它只好叼着兔子在楚年面前转来转去,鼻子里哼哼唧唧,就差拿去撞楚年的腿。
这么一来,最惨的就成了兔子。
兔子被狗含在嘴里,狗嘴里尖利的獠牙抵着它,随时有可能戳穿它的皮。它既害怕,又不敢过多挣扎,别提有多绝望,简直是生无可恋。
楚年不忍兔子被抓了还要额外多遭罪,没办法,只好忍着蹭一手哈喇子的痛苦把它从狗嘴里拿了出来,然后又反手迅速地把它送进了背后的药筐里去。
“没想到大黄这么专业,看来下次上山得准备两块毛巾擦手。”
楚年在地上用野擦
净了手,转身回来,发现大黄还没有走,正坐在原地等着自己。
它坐得很规矩,两只前爪并在一起,放在身前,哼哧哼哧吐着舌,一幅又可
又威武的模样。
“累啦?”楚年问它。
它哼哼唧唧,然后从喉咙里发出来一声闷叫。
感觉像是在反驳。
楚年被它萌到了,歪看它,想了想,问:“不是累,那该不会是...在等我表扬你吧?”
“汪!”
这回大黄响亮地叫了一声。
楚年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不得了,还真是在求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