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就像结了一层霜,眼眸里囿藏着不明的绪,乌黑晦暗。
楚年嗅出了端倪的气息。
毕竟没在江家待太久,江自流又一直卧病不能言语,楚年对他了解得并不够,所以想了想后,虽有点迟疑,但还是扶着江自流往江家二老那过去了。
反正有村长在,江家二老还敢把江自流生吃了么。
楚年扶着江自流过去,江爹却绷着下颚线,沉地发了话:“我们爷俩进去说话。”
说完,率先往堂屋走去。
楚年:“......?”
好家伙,“爷俩”,都这个时候了,他怎么还好意思说“爷俩”啊,演什么父子呢......
楚年抬看江自流,江自流表
没变,是要跟过去的意思。
楚年内心打着鼓,还是顺从了江自流的意思。
进堂屋后,楚年一眼就看到那张抵在案下不常用的厚实大桌被拖了出来。
肯定是老两以为今天预谋的坏事能成,特意拉开桌子,准备事成后要庆祝。
楚年嘲讽地瞥了瞥唇角。
江爹已经于桌前坐下,坐下后,大手一拍桌面,脸上表
仍是要吃
的
沉样子。
村长在这,他也只能摆摆脸色,楚年才不理会,扶江自流坐到江爹对面的长椅,然后打算自己也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