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穆昭朝想跟她说什么,但她这几句话,又像是什么都没说,可细想之下,却又是什么都说话。
婴宁郡主怔在那儿,看着念儿和远儿欢快地朝她跑过来,脑袋都还在阵阵发昏。
穆昭朝想了想,又说了一句:“虽然会有别的亲出现,但父母总归是与旁
不同,个中痛苦,非亲身经历不能理解。”
都这么多年了,婴宁郡主肯定什么道理都听过了,她也就不废话那么多,与其啰啰嗦嗦,不如直接上猛药,沉疴还需猛药治!
婴宁郡主:“………………”
“母亲!”
“母亲——”
穆昭朝话音刚落,念儿和远儿就朝她们扑了过来。
两个小家伙,一抱着母亲一条腿,仰着
,把手里捉的蚂蚱给她看:“看,蚂蚱!”
好半天,婴宁郡主都没说一句话。
两个小家伙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并没有立马离开,而是歪着小脑袋,又喊了一声:“母亲?”
婴宁郡主眼眶突然有些热。
呼吸间的功夫,两眼便蓄满了泪,可能是太沉重了,也可能是太滚烫了,刚蓄满,便逃脱眼睫的束缚,掉下来,砸在两个小家伙脸上。
念儿和远儿吓坏了,忙丢了手里的蚂蚱,抓着母亲的衣服,要给她擦眼泪:
“母亲,你怎么了?”
“怎么哭了?”
两一
一句,很快就带上了哭腔。
就连远儿小眼睛都红了。
婴宁郡主蹲下来,抱了抱他们,又笑了笑:“没事,母亲就是刚刚被风眯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