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得也不是工艺好又贵重的簪子。
“不会有这么觉得,”穆昭朝笑了笑道:“只会觉得,老夫
福气绵长,儿孙孝顺。”
温青茵一听她这么说,心里就十分舒坦。
虽然和穆昭朝接触不多,但温青茵就是觉得她很好,她也很喜欢和她说话。
看到林老夫鬓侧的桃木簪,温青茵也夸赞道:“还是林老夫
更有福气,不过你做得桃木簪就是好!”
但凡不是瞎子,都能一眼看出两根簪子的差别。
“做工不算什么,”穆昭朝道:“珍贵的是心意。”
温青茵顿时就不纠结自己的手艺了,并十分赞同穆昭朝的话:“你说得对!”
是她偏执了,还是穆昭朝通透。
等到了桃林,又是一番惊叹不已。
这一路被夸着走过来,穆昭朝已经习惯了,面色始终平静如水。
落在温老夫眼里,这就是宠辱不惊,不禁对她更喜欢。
“这桃花怎这么香?”温老夫笑着道:“果然这是块福地。”
林老夫则什么都不忘往外孙
身上推:“那都是昭朝打理的好,我年轻那会儿可没她这么细致用心呐。”
虽然知道林老夫有意夸外孙
,但温老夫
是来过庄子的,这话倒也没说错。
从绚烂的桃林穿过时,香气更浓郁了。
但一点儿都不冲,是那种很浓闻之却又十分清甜的香味。
穿过桃林,到了池塘边,才是景致之最。
波光粼粼的水面倒映着蓝天白云和桃林,美到了极致。
下们搬过来藤椅和小桌子还有茶水,让两位老夫
在池塘边坐着赏景。
穆昭朝则带着温青茵去摘古蒂穗。
聂峋原本是在两位老夫后面一些,随时等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