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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你可还有灵意？”原途问。
“尚有。”江楚点
。
“既然你本身就会卜卦，那便当着大家的面再卜一次吧。”原途起身，伸出自己的右手掌，“右手，五根手指，我会收起四指，只伸一指，他们可以看到这一指是什么，但你看不到。”
“你要我卜出是哪根手指？”江楚问。
“不错。”
原途点。
“可以。”
江楚很随意的就点了点，然后开始拿起卜签。
原途也是在此刻把右手背到了身后，先是握起了拳，然后就调整了一下。
他背对着江楚，围着她转了一个圈，除了江楚以外所有学生都清楚的看到了他伸的是哪根手指。
学生们看见了，但没有
说，大家都想看看江楚这一次会测出个什么结果。
江楚当着大家的面开始卜卦，手指依次抚过木签，最后停留在了一片上。
她看了看木签上的卦象，就挑了一下眉，然后眼睛从签上挪开，定在了原途脸上。
“如何，可有结果了？”原途问。
“有了。”江楚点。
“那，是哪根手指？”原途好问。
“……哪根都不是，签面上说，你是握拳的。”江楚无语说，“老师你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