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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说，审核那边都得跪下来求你。”
他已经预见到审核组的脸色有多么好看了。
“行了行了，不是我
的。”汤海秋
疼，“是司老师，她和曲凌云是好友。”
“哦，她和曲凌云是好友啊，那也不至于让ftv——”秦导猛地回，“和谁？！”
“曲凌云。”汤海秋有重复了一遍，“就是拿了三次格莱恩最佳导演奖的那个。”
秦导整个
都跳了起来：“好友？！”
“你那么激动做什么？”汤海秋吹了吹茶，“瞧你那志气，这算什么？”
秦导：“……你别说你当时没激动。”
“我激动啊。”汤海秋慢悠悠，“可我现在看你们跟猴子一样跳来跳去，我高兴。”
秦导：“……”
有病。
他想掐死汤海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