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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劫连连的苦楚。
刚刚回过来，就听到自家“四兽观”的掌教师兄，道出了所有妖术士心中的疑惑：
“为了得到足够数量的【鬼药】。
我们第一阶段的计划明明只有战场上的寻常孤魂野鬼，还有那些随着王朝崩溃，已经变成了朝代弃子的各地城隍。
这些实力不弱的鬼道门派，应该是等到第二阶段，乃至第三阶段的下手对象。
没有切肤之痛，他们怎么可能反应这么快？
而且不光
准找到了我们的每一个据点，还打了一场十分有默契的联合突袭。
让我们连通知其他
戒备都来不及。
我们似乎没有招惹他们吧？”
“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是所有法师心中共同的疑惑。
经过这一场猝不及防的突袭。
从去年【社稷之术·五谷丰登】开始（7章），就对赤县州展开的一系列布局几乎被一扫而空。
他们这些法师还有好几条命可以用。
但那些作为中坚的锐弟子，还有大批【造妖魔】却是真的就此消耗掉了。
几百只【
龛】也全都落到了那些鬼道的手中。
损失不可谓不惨重。
没了那些得力的帮手，后续的计划想要继续推进怕是要比一开始困难十倍，也危险十倍。
尽管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那个暗地里联合起了这些鬼道门派的黑手又是哪个。
但这一手却是实实在在地狠狠打在了他们的七寸上。
原本理应像从山巅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势不可挡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