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明天不会再来叨扰,是因为明天就收网了。”
“这么快?”温润瞪大了眼睛:“明天才正月初八。”
“就是要的这个措手不及。”梁二道:“衙门还没开笔呢,皇上直接下的圣旨,咱们京畿大营出动了一半的马,堵在五大城门那里,内城有九门提督,外城有五城兵马司,足够了。”
“动静这么大吗?”温润一听这几个名,京城一半的军队都动了。
“不大不行,今天那个孙家的少爷,我进门之前听了一耳朵,怎么,你们看出来了?”梁二说完,就塞了个榛子酥在嘴里咀嚼。
“什么,哦,那个啊!”温润点
:“是啊,那是个戏子吧?看那架势,应该是个角儿。”
“不是应该,是肯定。”梁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咽下嘴里的东西,一拍大腿,笑着道:“咱们的斥候探测到孙家,可真有意思的嘿!”
温润跟张三儿竖起耳朵听八卦。
孙家就是送了欢喜姑娘跟艳儿来的那家,他们家库房掌固嘛。
一个送来的是个青楼里没挂牌的清倌
,这
是按照
牌培养起来的,花魁候选
,价格昂贵呢。
又加上身边的艳婢,也是价值不菲。
两个了府邸,犹如泥牛
海无消息。
想去见一面都不能,当家太太亲自出马也被挡了驾。
结果这位掌固说太太办事不利,大将军能有个契弟,明显是军中之的习惯,一般军伍上的
,经历过生死,若是找了兄弟结契,多半是不喜欢较弱的
子,因为上了战场之后,后背可以放心的
给兄弟,却不能放心的将后院
给娇弱的
子。
到底是兄弟可靠一些,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所以他们搜罗了几个戏班子,在里选了个演武生的
,买了下来,取消了
籍不说,还训练了一段时间,挂在了自家一个英年早逝,还没娶亲,更没后
的兄弟名下,成了他们家的侄少爷。
其他几家也闻风而动,从外室子到认养的养子都挑了出来,为此不惜收买了上百个大一些的孩子,盯梢大将军府,不看别,就看温润!
他的衣着颜色,配饰品味等等。
这才有了那些,跟温润差不过的打扮,相似的品味。
“要不是咱们府邸防的太严格,他们也不至于狗急跳墙。”梁二道:“大将军也是怕他们真的点什么事
出来,就
脆选了过年收网。”
这个时候,饭菜送了上来,一看到这丰富的饭菜,梁二顿时就笑了:“还是家里的饭菜好啊。”
“吃你的吧。”温润亲自给他盛了一碗酸菜汤:“先喝点这个开胃。”
“谢谢老爷!”梁二拿了起来就吸溜吸溜的喝了。
“怪不得他们看着像是读书,却一点内涵都没有。”温润拄着下
道:“说个典故都不知道出处,还有那个侄少爷,言谈举止之间,总是翘起手,是他的习惯吧?戏子在台上如何唱戏,这台下也如何唱,怪不得看起来有点像是大家公子,却怪怪的呢!”
这样的戏子,因为在台上也演绎的是各色物,且他是武生的话,应该会点把式,不能跟武将一样,但是好歹气质上好一些。
俊美之中带着一点英气,这跟温润不同,温润没那么好看。
还能识文断字的,要不是不知道底细,谁能看出来,这是个戏子,演戏骗的手段如此娴熟,可见没少
这事儿,也没少被
培训,如何演戏骗
。
“这个八成是个惯犯,那熟练的程度,一般的戏子进了咱们府里,岂能这么镇定?”张三儿道:“还见了那么多
。”
“就是啊!”温润恍然大悟:“他还见了滇南王世子呢!”
陈旭是初四就跑来拜年的,还得了个大红包,如今滇南王府在京城的府邸,是他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