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
教导的所有都高高在上,空中楼阁一般。
皇上要不是有江南的从军经验,也是个五谷不分的家伙。
要说辩论,他们怎么能说的过温润?反倒被温润一顿教训。
太子殿下十分高兴,他也觉得温润说的有道理。
几个十分不服气,却不知道怎么说才能反驳温润的话。
“温雅士只不过是诗词见长,能有什么教导太子殿下的?”有开始
不择言,质疑皇上的选择了。
温润扫了那一眼,抬腿就在隔壁的书桌上,提笔写了一首诗:“我虽然是诗词见长,但也并非教导不了
,莲花私塾是我一手创建的,如今也有三五十个举
了。借太子殿下这尊多宝金蟾,以物喻
。”
恰好那背后的多宝阁上,放着的是一只金蟾,乃是多宝金蟾。
写完了将毛笔一丢:“诸位跟我计较,无非是因为你们无法掌握太子殿下的动向,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太子殿下的课业重要,还是你们的面子重要?教导太子殿下不用心,还指望太子殿下尊重你们?”
“我们怎么不用心了?”
“若是用心,怎么可能有孟翰林之流?”温润嗤之以鼻:“殿下,我们去斋宫,今天我们看看都有些什么书籍,需要太子殿下您学习的?”
“好啊!”太子殿下起来就跟着温润走了,看都没看一屋子的师傅。
一个个的面面相觑了半晌,黄大过去,拿起了温润写的那首诗。
只见上写着: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
春来我不先开,哪个虫儿敢作声。
“好大的气!”黄大
顿时倒吸一
冷气。
他们七八个,哪个不比温润出身高?年纪大?
结果呢?
“我们去找皇上做主!”
“对,找皇上去。”
于是一群,在皇上休沐的时候,找皇上给他们做主。
皇上看着一群义愤填膺的,不由得冷笑:“既然你们这么关心太子殿下的课业,朕问一下诸卿,太子殿下十天之前,读的是什么书?哪一节?可有释义?”
众噎了一下。
他们给太子殿下讲课,无非是一些子曰诗云、之乎者也。
按照他们心目中储君的标准来规定太子殿下的言谈举止。
可是他们这些,一没有统一的教学规划,二没有坐在一起
流过,怎么知道各自都教了什么?
而且十天之前,那么远的事,谁记得啊?
“朕信得过你们,才安排了你们去教导太子殿下,结果你们给朕来了一个一问三不知?还怪温雅士制定课程表,他制定课程表,但是填写内容的是太子,朕也首肯了。”皇上生了气:“本以为上次的教训够了,谁知道你们还不知足,既然如此,以后不用去东宫了,太子殿下暂时有温雅士教导。”
一群跪下请罪:“请皇上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