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没外了,俩
相互对视一眼,突然撸胳膊挽袖子,对着对方就来了一拳
!
“噗!”
温润直接就了
里的茶好么!
两个赤手空拳打了起来!
“哎哎哎!”温润吓得赶紧放下茶碗,想要站起来。
结果蔡政这个家伙,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一个鲤鱼挺身,就靠近了温润,俩拳脚相加的同时,将温润以及他坐着的椅子,当成了中心,别看拆招很犀利,却没有碰到温润哪怕一根
发丝。
温润也不哎哎哎了,慢吞吞的他又坐了回去。
就这么看俩围着他打转,那拳风都能拂面。
但就是不伤害他……于是,他淡定的喝了一茶:“你们俩要是敢打到我,甚至只是剐蹭了我一下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俩!”
虽然跟这位蔡政将军没见过,但听说过,而且看这样子,应该是王珺的熟。
既然是熟,温润还客气什么?
他不生气都不错了!
“嗯!”俩都点
了……但是手上没停,不止见招拆招,还动了腿。
温润旁边的空置官帽椅就倒地不起了。
不过他们没有“玩”太久,可能也就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同时停了下来。
“这么多年,身手没退步。”王珺十分欣慰,自己没救错。
“那是当然,当年的事,小的可一直记着呢。”蔡政将军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事
,面目狰狞咬牙切齿:“不敢忘怀!”
“你这小心眼儿,这都过去几年了?你还记恨着呢?”王珺看他那样就知道这小子的小心眼儿又发作了。
“当然记得!”蔡政将军一抹脸,也不怕在老上司面前丢现眼:“当初那老王八蛋是被您手快给收拾了,最后被刽子手给砍了一刀送了下去,但给那老王八蛋出主意的
,我可没忘了!发卖官
的时候,就买了下来,还有那个小贱
!”
“你不是吧?”王珺哭笑不得的指着他笑骂道:“一个男,有点胸襟。”
“这跟胸襟没关系。”蔡政将军没好脸色道:“小的就是不服气,老娘们儿不老实的在家里伺候男
,出什么馊主意?差点害死小的,小的这
恶气可咽不下去,反正她们都是要官卖的,到了我这里就是我们家的
婢,让她们
什么就
什么!”
王珺没好气的问他:“你让她们俩给你什么了?”
温润也皱了眉,他听到这里多少有点猜测,八成当年的事
,主谋的男
们,不是砍
就是流放千里充军,活着的概率很低。
但应该是后院眷也参与其中,而这位蔡政将军不只是个话痨,还是个小心眼儿,记仇得很,男
们死的死,亡的亡,流放的流放,他不敢也不能
手。
可眷们就没那么幸运了,后院里掺和算计他的
,貌似是落在了他手里。
下场……温润不敢想。
但是你一个镇守将军,还折磨俩小子,有点过分了。
真的气不过,一刀砍了就是,何必活着折磨呢?有点降低格调了。
因为温润能想到的折磨,无一不是比较那什么的……。
“我让她们俩给全家刷马桶,倒夜香。”这位蔡政将军恶狠狠地道:“不打她们也不骂她们,什么脏活累活都归她们俩,一家子老小的马桶,都她们俩管了。”
王珺跟温润闻言,均是一愣,随后,王珺哈哈大笑,指着这个小心眼儿的袍泽,话都说不出来了。
温润也是一脸的哭笑不得。
不用问就知道,整个镇守将军府,肯定多多。
比老王家还要多!
因为老王家没有小孩儿,也没有什么内眷需要大批手伺候。
而蔡政这个镇守将军可不同,他是娶了媳儿的
,据说蔡夫
也是个大家闺秀出身,陪嫁的下
就好几房。
加上蔡政也是有亲兵拱卫的镇守将军。
没有五百亲卫也有三百了吧?
全家,作为一个武将,这全家
里,也要算上亲卫在内的……五六百号
的马桶,都让两个弱
子去刷洗……呵呵呵!
想必那俩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是不让死,活着受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