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舟道,“去请大夫。”
“那将军呢?”嬷嬷道,“将军不去看看老夫吗?”
“等我空了再去。”言下之意便是不去,谢云舟这也算是给谢老夫一个警告,他已经不是曾经的他了,不是她说什么,他便信什么。
后来,谢七来报,“老夫见将军没来,发了好大一通火,还把最喜欢的青瓷花瓶给砸了。”
“老夫还说,将军若是不去,她便不活了。”
“对了,馨兰小姐也在那,劝了,但没劝住。”
“将军你真不去看看吗?”
谢云舟看着手里的公文,也未抬的问道:“你看着母亲像是真病还是装病?”
“房间里的陈设都给砸了,力气看着也不弱,大抵是装病。”谢七说道。
“那便是了。”谢云舟沉声道,“她装病我去做何。”
“可将军若不去,老夫这病还不知装到几时呢。”
“随意吧,想装多久便装多久。”
谢云舟是真不管了,批阅完公文他想起一件事,说道:“你去派查下匈
使者同何
见面了?哪里见的面?都说了些什么?都要查清。”
匈使者已经来了几
了,不可能不同
见面,谢云舟甚至怀疑,之前的那些匈
也同他们有关系,但眼下并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
是以,更小心才是。
谢七见他眉锁,问道:“主子可是有什么顾虑?”
“不知匈使者同下毒之
是否相识?”谢云舟双手按在书案上,指尖微缩,“或者他们是否是一起的?”
不是一起,那便算了,若是一起的,谢云舟定会让他们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