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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志刚也帮忙，没用赵柯伸手。
三
跟刘志刚道别，步行回县里。
石
还处于大脑超负荷之中，运转缓慢，语速也慢，“赵主任，能赊到吗？”
赵柯道：“不知道。”
没有确切的回复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数。
赵新山问：“参加培训的好处，真要分出去？咱们自己搞也行吧？”
赵柯泼一盆冷水，帮他清醒一下，“大伯，咱们现在为了省点儿柴油钱，步行回去呢。”
别也就算了，他怎么也跟着脑发热呢？
赵新山一僵，终于想起来，他们还穷得给社员们打欠条呢。
“吁……”
赵新山冷静了，问：“时间还早，咱们回招待所等着？”
“一时半会儿没找我，闲着也是闲着，去看看玻璃。”
石问：“看玻璃
啥？玻璃不少钱呢。”
“学校盖好，如果能按上玻璃窗，娃娃们白天上课，多亮堂。”赵柯描述了一下那画面，“窗明几净，天儿晴的时候，光从玻璃窗洒进教室，应该是金色的吧？”
石想象着，“那得多舒服啊……”
学校都要用盖砖，按玻璃有啥不行的？
赵新山没啥不敢想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