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洗不净。”
“那就瞎了吗?”二急急地争论,“那早些年没粮食,大家伙啥没吃过,也没听说粮食发霉就不能吃了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二,六几年饥荒的时候,家家那么穷,粮食比啥都宝贝,成天盯着瞅,能霉到这个地步吗?”
赵二不甘心地辩驳:“那吃了还能死
是咋地?没听说吃死
的。”
“二。”赵柯严肃地说,“粮食有毒了,咱们处理不了,能拿命开玩笑吗?”
其他社员哭丧着脸,“那咋办呢,好些粮食都霉了……”
赵柯问他们:“所有粮食都发霉了吗?”
“也不是……”
有的霉得多,有的霉得少,剩下的就是有点儿,晒晒还能吃。
“霉得千万不能吃了,先回家收拾出来单独放一边儿,了的赶紧晒晒。”
赵柯劝他们先回去。
大家现在还比较信任她,所以即便苦着脸,也都答应了。
赵柯让他们查看好之后,如实跟大队汇报,再次叮嘱:“大队会想办法的,千万别吃哈。”
众答应着离开。
随后,村里别家听说他们粮食发霉,也都在家倒腾粮查看,然后报到大队来。
有的机灵,下雨之后就把粮放到炕上,有时候烧一把火,连粮也都烘了;
有的放得好,就是了点儿。
这都是少数,大多数都或多或少有发霉的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