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公社服务,工作不分大小,不过关于小赵问得事,一来归
联专管,二来你们大队如果能够自己解决,其实不必用强制手段。”
赵柯说不上失望,也不是认为她和段书记之间这种薄弱的关系一定能得到个好的结果,就是来都来了,总要问一下。
现在段书记既然这么说,她就很痛快地结束这个话题。
段书记笑着说:“我还有别的工作,就不留你们了,小赵再来公社,有空跟舒怡去我家里玩儿。”
赵柯和赵新山一起道别,退出书记办公室。
公社办公室也都是平房,赵柯在大院儿里望了一眼,看见联办公室,就跟赵新山说:“大伯,我想去一趟
联办公室。”
赵新山皱眉,压低声音不满地问:“你还想什么?要不是你跟段书记认识,你以为你被举报会这么轻松的过去吗?这种家庭虐待,程度很难界定,年轻
不要太较真儿。”
其实赵柯是想去联问一下接生员的培训问题,可他这样说,赵柯有些无法接受。
“我是主任,难道明知道不对,还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生产队的事儿那么多,该管的不该管的,你要有衡量。”赵新山很严肃,“你觉得树根儿被虐待,可生产队多少小孩儿不是被打着管的?你管?你凭什么管?你管得过来吗?”
这个主任她本来就不想长
,赵柯不想争论的,可是反复
呼吸,仍然没有压住内心的疑问:“习惯,就一定是对的吗?普遍,就一定是对的吗?”
“当然。”
赵新山毫不犹豫地回答。
明明不是。
赵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