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小刀道：“我奉劝一句，谁掌握军权，谁说话才有分量！”
老者道：“城外有薛成、许虎，城内，不是有你，还有赵行吗？只要你们能维护朕的周全，拖到他们
城救驾，朕就有机会！”
赵行道：“我二
自保或许没问题，但现在城内有几万兵马，我们怕是有些难办！”
老者道：“当
几百恶鬼兵，夜雨楼李觉非，再加上夜王朱典都奈何不了你们，更何况区区几万……”话音到此，老者忽然闭
不言。
范小刀和赵行警觉地望了对方一眼。
不对劲。
如果眼前这个老者是被赵铨囚在离火殿的真皇帝，他又是如何知道两月前的这些事的？从方才的
谈中，两已经察觉到此有种种不对劲，可这句话的漏
，实在太过于明显，引起了二的疑心。
范小刀杀气骤现，一步步压向老者，“你到底是谁？”
老者见状，道：“你这是何意？”
范小刀缓缓道：“疑点太多，我不得不谨慎一些。”
老者道：“什么疑点？”
“从一进离火殿，你就能分辨出我和赵行，显然是之前见过我们，这是其一。”
老者道：“朕是依据画像还有李轶那丫
的描述，才知道你们二的。”
范小刀又道：“说起画像，不得不令我起疑心，你只见过我，却没有见过我的兄弟李青牛，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来，难以令信服。如果你手中的画像是真的，便应该知道，真正与这副画像中相似的，应该是我那义弟。”
赵行此时也道，“圣典不过不久前的事，你困在离火殿中，又怎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赵铨告诉我的！”
赵行微微一笑，“与其说是他告诉你，倒不如说是‘陛下’亲见的吧？那夜圣典，在皇宫中遇险之，应该是陛下吧？”
“何出此言？”
赵行道：“一个可以伪装、可以易容，可以模仿一个的语言、声音甚至细微的动作，但有一样事，却是模仿不来。”
“是什么？”
赵行正色道：“一个的味道！而我，恰恰对味道十分敏感！别忘了，圣典之夜，我是与陛下见过面的，你身上有一种独特的药味，让闻了之后，很难忘记。”
范小刀也道：“再者，若你是真陛下，在这种暗无天的地方囚禁了二十余年，无论心智和谈吐，都绝不会是你这样子。”
其实这句话也并非绝对，比如在六扇门地牢中的魔教教主，可一枝花是有大智慧之，而眼前的男子，虽然“身份”尊显，与一枝花相比，差了不是一个量级。
老者哈哈大笑，看得二莫名其妙。
片刻之后，他才道：“机关算尽，终究棋差一招。不错，这些年来，久居西苑之，正是朕……老夫！不过，这也是无关紧要之事，范小刀，自从你京一来，每一步都在赵总管的算计之内，今之所以把你引来，正是想借助这离火大阵，将你困在这里，过了今夜，一切都成了定数，谅你也无法改变了。”
“为什么？”
老者道：“当年理宗皇帝
毙，太子失踪，皇位传到了孝宗皇帝之手，这一脉朱家得皇位不正，赵总管的先祖，正是当年理宗皇帝的太子朱天赐，今夜他在定国寺只是取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范小刀问，“蛋蛋？”
老者闻言怒，“大胆，敢如此对赵总管说话？”
范小刀冷笑一声，“他时时刻刻想要我
命，难道我还祝他长命百岁，生蛋？倒是你，我比较好，这些年来冒充皇帝陛下，竟然没有被发现，真是厉害！”
老者冷冷道：“老夫本姓孙，名通，三十年前，卖身为
，进了兴献王府，后来见我跟世子相貌相似，于是变成了世子的替身，当今陛下还是兴献王世子时，我就已在王府之中，每与他同吃同住，模仿他一举一动，甚至还有说话方式，成为他的傀儡，你们估计想不到，当年兴献王世子进京，走东安门的，也是老夫！后来，是赵总管解救了我，让我一尝权力巅峰的滋味，这些年来，也算是没有白活！”
范小刀问，“那栖凤阁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