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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都翻了出来。
陶潜甚至觉得，就算他此时上前触摸那
，也未必能得到这么详尽的志述。
似也察觉出陶潜眸中讶色，这
菩萨一脸苦涩，又款款施礼道：
“真法眼通，想必也可看出小如今的状态，小诞生不过七
，这七来，夜夜被迫与高顽魂相
，虽因此窥得他诸多隐秘，却也彻底被其异化魂所污，已无任何希望得道，离
魔倒是极近。”
“小的一切虽都是高顽给的，便是‘穆黄蛾’这名字也是，他父亲最宠
的侍妾，就是这名字。”
“高顽与穆黄蛾有染，这才被其父驱逐至此地。”
“高顽残
，小虽无
身，不必承受皮之苦，但夜受矢气与魔魂污染，早已不堪重负，无有多少时便要堕落成邪去。”
“小斗胆猜测，似真这般得道真修，若没瞧见还好，既已在膏城，只怕这城中妖魔连同小在内，都要被清扫
净。”
“既反抗不得，小安心赴死便是，只望真下手狠辣些，莫要放过一个高家，天南省大半疆域皆是高家掌控，逃脱一个，真恐是要遭高家追杀……真解决高顽后，若能安顿此地还幸存着的二十万难民便更好，也不枉小受过的那些，悄悄祭拜的城民香火。”
听完这些，陶潜倒是正眼瞧了瞧这穆黄蛾。
蓦地伸手一指，点在其眉心处。
重瞳法眼，加志述验证。
既是真，也是假。
说法皆是真，但若陶潜因此对此生出同
怜悯，将其放了回去，此立刻就要给高顽示警。
听来很是矛盾，不过魔后的香火灵，自然也无什么逻辑可讲。
冷冷一笑，陶潜将此拘在原地。
心
动念盘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