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结拜义弟。
谢渊的未婚妻是老来,她哥比她大了二十多岁,她哥的结拜义弟,比她也大了近二十岁。
再加上这货常年沉迷酒色,一点儿也不注重保养,所以出现在叶安澜他们这间小院门的中年男子,乍一看上去都已经快四十了。
他带着一群画风跟他高度一致的青壮年男子,嘻嘻哈哈的就要往院子里闯,一边闯,这群嘴里还一边不
不净的喊着:
“哎呦,那个小美儿长得好,我要那个。”
“嘿,我说你这小娘们儿,你躲啥呀?过来给爷摸一把。”
“呦呵,那娘们儿子可真够辣的,居然还对着咱们拔刀了!”
“哪呢?哪呢?让给我,让给我,我就喜欢这样的。”
“......”
一群被叶安澜带来的二十几个男兵、五六个
兵用兵器比着,还没等走进院子呢就已经再也不敢往前走了,但是这却并不妨碍他们
花花调戏那些姑娘。
叶安澜过来时,听到的就是这群渣滓肆无忌惮的各种调笑。
她看一眼避到男兵们身后的那一溜儿兵,又拍了拍离她最近的两个一脸倔强的
兵。
那两个正咬着牙,准备和那群渣拼命的
兵被她一拍,下意识回
看了过来。
“姑娘!”对上叶安澜毫不吝惜的赞许眼,两个姑娘刷的一下就红了眼圈儿。
之前被言语侮辱她们还不觉得如何委屈,现在看到叶安澜,她们却莫名就委屈上了。
叶安澜对她们温和一笑,“你们都很勇敢,我很高兴。”
之前下意识缩到男兵们身后的七八个兵,闻言顿时一脸羞愧的低下了
。
但是出乎她们意料的是,之前一直对她们要求格外严格的叶安澜,这次却并没有因为她们的退缩而责罚或者训斥她们。
她只是笑着对这几招了下手,“过来,站到我身边来。”
几个姑娘闻言,立刻下意识朝着叶安澜汇聚过去。
叶安澜拔出佩刀,可转念想到这刀的来历,她又不想用这刀去砍眼前的这群渣了。
她吩咐杨小桃,“给我找一根棍子。”
杨小桃闻言,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院子一角的兵器架旁。
“姑娘,接着!”她挑了一根熟铁棍,然后嗖的一下就把那棍子朝着叶安澜扔了过去。
叶安澜脚尖点地轻轻一跃,那棍子就被她准准抓进了手心。
她掂了下棍子的分量,感觉虽然有些轻盈,却也已经足够她收拾这群渣,她这才继续握着棍子朝院门
走。
原本挡在院门的男兵察觉到自家寨主的到来,立刻井然有序的给她让出了一片空地。
“呦,又有新的小娘们儿出来了?”
“这个看着年纪好小啊!”
“小怎么了?你没听到刚刚有叫了她一声‘姑娘’?”
“嘶——这该不会就是那个姓叶的丫片子吧?”
叶安澜仿佛没有听到对面那群渣对自己的品
论足,她手握熟铁棍,“我教过你们的,
要想活得好,就必须学会自己保护自己,而不是一生都如藤蔓与浮萍,不是攀附着其他
,就是只能身不由己的随波逐流。”
杨小桃闻言立马举起了手中的刀,“姑娘说的对!我们顶着别异样的眼光加
子护卫队,咬着牙挥汗如雨的训练,冒着生命危险跟着姑娘南征北战,为的不就是活出个
样?为的不就是让这些嘴臭心脏的祸害再不敢欺负我们?”
兵们被她说的热血沸腾,原本站在男兵身后的
兵,握着自己手里的武器,大踏步越众而出。
她们眼坚定,战意熊熊,吓得对面那群不由自主就噤声了。
叶安澜很满意,“去吧,为你们自己讨回公道。”
众兵响亮的应了声“是”,杨小桃更是第一个带
扑了过去。
她用手中长刀架住朝她刺来的一杆长枪,然后双脚骤然用力,飞身而起踢向敌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