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发现，这两个
也是像的。
沾满鲜血的手颤颤巍巍伸出, 康王扯出一个微笑，“现在...像了。”
康王妃握紧金簪，锐利的金边扎
手掌，抵住男垂死挣扎的力气, 将那支金簪又往脖子里送了几分，咬牙说道：“像又如何，你这么恶心的...配不上她, 更配不上我唐清芷!”
鲜血还在
涌着, 顺着那沾染灰尘的锦衣华服淌到地面上, 康王终是没了力气, 双手垂下，嘴角仍然上扬着，眼涣散盯着地面, “是啊，我是恶心，可你这个蠢货，不也相信了我这个恶这么多年，呵呵....”
康王抬眼, 对上康王妃的眼睛, “对了, 那曾冼倒是正直, 就因为你当初一句话，放弃了回京的机会，驻守在西境二十多年。”
“你说什么？”
康王讽笑一声，眼中却透着悲悯，“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曾将军
慕王妃多年，而你，唐清芷...连看都不曾看他一眼。
康王妃双手松了力气，倒退两步，眼泪骤然滑落。
原来这个世上，还有一直在默默喜欢着她...
而她却是迷了眼，执著地跟在一个骗子身后。
过往一幕幕浮现在脑中，康王妃伫立在原地良久，不知为何，却是越来越不解，紧皱眉
，不住摇，“这不可能，不可能...”
没了康王妃手上那
力道，康王直直仰躺在地上，盯着康王妃六无主的模样，默声笑着。
眼皮渐渐变沉，康王喘息着，微微侧目光移向远处的卫明姝。
卫明姝一直呆愣在原地，静静看着这对夫
。
注意到那道眸光，卫明姝低下，却是对上一道近乎哀求的眼。
康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断断续续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
那声音极其微弱，可卫明姝却是知道他在问什么。
他还在纠结那件事...
但其实她也不知道，她只是笃定这执着于此，当时为了保住她自己和卫家，想出的权宜之计罢了。
就这么个小伎俩，他还是信了。
她着实不知当年的杨英究竟会不会设计将康王引去豫州，失去主长安的先机...
可若是换做她自己，她会。
还不待卫明姝开
，那躺在血泊里的却是一歪，剩余的话噎在中，永远没了气息。
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