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捂住嘴说不了话，
脆亲了一下言晔的手心。
像是被烫到一样，言晔瞬间收回手，微微睁大眼。
被他震惊的色逗笑，燃灰语气轻松而亲昵：“知道了言老师，放心吧。”
言晔在课桌下近乎慌
地攥紧拳
，像是要把那点水光藏起来，面上又恢复成之前冷冽的模样，抿唇道：“还没说完——看看你现在的数学分数，还有心
八卦？”
“下次月考要是还不能及格，当心数学老师把你撕了。”
燃灰：“……”
刚刚的感动瞬间被憋回去，他蔫
脑转过脸，看向面前的数学卷子，悻悻拿起笔。
谈话总算告一段落，班主任走进教室，早读正式开始。
熟门熟路把自己藏进卷子里，想起什么，燃灰扫视一圈。
今天班里又空了两个座位，赫然是富二代小团体里剩下的两个
。
他们去了哪里？
-
与此同时，明德高中礼堂后的假山旁，这里是被天然的隐蔽角落，不管是
行亦或
问，都难以被察觉。
两个身穿校服的男生挤在一起，满身狼狈，涕泪横流。
任凭身后的同伴拽住他们的衣领，详细问出事件始末，谭暄慢慢走到铁锨旁边，那片松软的泥土里，已经被挖掘出一个半米
的坑。
土腥气和某种古怪令作呕的气味一同涌
鼻尖，运动鞋踩在边缘，他眼睁睁看着几颗新鲜的土粒一路滚下去——
落进一张苍白的、指甲缝里满是泥土的手掌中。
第9章 无限流世界
新鲜的泥土里, 那只手掌尚且没有腐烂的痕迹，骨节苍白，指甲犯着诡异的青黑。
视线受到冲击，谭暄的瞳孔不动声色轻轻一缩。
察觉到他的异样, 身后一个两米多高的光男停止问, 走到谭暄身边。
目光落在那个坑里露出的手掌，他蒲扇大的手扇了扇飘到眼前的味：“还真有死, 谁他妈能知道藏在这鬼地方？”
为了活下去, 谭暄主动找到几个能力最强的联盟, 请他们今晚一起去蹲守两个富二代。光最开始还不理解地出言侮辱，没想到这笑眯眯的年轻还真有两把刷子。
目光落在谭暄苍白的脸上, 光哼笑，伸手搭住他的肩膀：“怎么，没见过？年轻还是阅历浅，等你多经历几次游戏, 就跟老哥一样, 半点没在怕的。”
“多亏你有本事，要是能通关了, 回加个联系方式, 以后老哥罩着你过本。”豪爽地笑了两声，光眼中一丝
光闪过, 压低声音，“你是从哪里搞来的线索, 有什么诀窍不, 跟哥分享分享经验呗？”
刚刚那阵反胃感已经过去, 谭暄并不打算露出燃灰的存在, 三两句话带过：“运气好罢了。”
不动声色挣脱开那条粗壮的手臂, 他抬脚往富二代的方向走。
光看着谭暄的背影，脸色缓缓
沉，煞气从眉眼间浮现，又被强压下去。
短暂的联盟并不牢固，几彼此提防，但碍于形势，也只能捏着鼻子互相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