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五低声说:“这句话里用的词是‘对抗’,因为即便是,也无法做到抹除另外一个。这是酒座大亲自对我说的话----或许会战败,但绝不可能战死。”
顾慎眯起双眼。
“这么多年来,只有自然老死的座,没有被杀死的座……他们固然超越了凡俗,但细胞也会衰老,无法做到真正的永生。”铁五凝重,自嘲笑道:“而座死后,火种的力量也会被完整地保留,有时候我会想,比起那些坐在座上的
……或许那几枚火种,才是真正的,不朽的‘’。”
吸一
气。
铁五敬畏道:“顾先生,没听错的话……您刚刚拘住了风座的一缕
?”
顾慎复杂点了点
。
座赐予使徒信物的力量,是自身很小的一部分。
而那缕,则是更小,小到无法察觉。
风座赐予晚钟教会的“三叉戟”……恐怕他本
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一回事。
作为南洲的座,只需要分出一缕细微到不可察觉的,雨露均沾地注
诸多赝品三叉戟中,作为的馈赠,送给不同地区,不同信仰自己的教会手中。
这根本就不是一件值得在意的事……随着时间推移,那些赝品使用,
碎。
细如蛛丝的力,也就随之回归了。
“其实……”
顾慎解释了一下,道:“那是非常小,非常小的……完全无法与使徒信物中的相比。”
铁五摇了摇。
“无论如何……您所做的事都是……”
他想了很久,说了最质朴的两个字:“迹。”
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