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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
低声笑道：“你一定是这么想的，对吧？”
“真是老成
啊……”顾慎小声嘀咕着，然后认真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有信心，但是明天的审核……你最好做好最坏的打算。”
“啊哈……”
这似乎是老的惯用
禅。
他淡淡问道：“你觉得自己过不了审核？”
这次
到顾慎笑了。
他实在没忍住，指着自己问道：“你觉得我过得了审核？”
“当然！”
“你是s级……是我看中的s级！”
树先生缓缓望向少年，他声音很轻，但在顾慎耳中却如雷霆：“能在－009手中把尺子拿走的，你是唯一一个。”
顾慎怔怔待在原地。
晴天霹雳一般。
现在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自己苦苦隐藏的秘密……被老一句话就轻描淡写的揭开。
“不必多说，我什么都知道。”
树先生笑了笑，意味
长道：“既然选择让你签下那张合同……就意味着，我决定包庇你。嗯……包庇这个词不错，用得很恰当，还带着那么一丁点的刺激。”
“还记得我送你回家前，对你说的故事么？”老又简单复述了一遍：“－009是古文会的成员，失控之后被关押，有位大物对她不断进行着实验……为了找出失控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