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信地址那边的电话。
如果一直住在那片地方,多让接线员帮忙找几次,也不是不能找到。
这次运气好,两个电话都找到了。
然而陈婶子去叹气道:“容溜子是找到了自己的姐姐,但都这么多年了,两姐弟在电话里哭诉了几声,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电话费又那么贵,各自的况都没说清,那
就挂了电话,说是以后书信来往。”
接近三十年。
即使是亲姐弟,也不能说关系就一定那么好。
近三十年没联系,在最初的激动过去后,就显得有些生疏。
再来离得这么远,一年到也不知道能不能来一封信,随着彼此的年龄越来越大,还不知道能联系几回。
“能知道对方还好就行。”容婆子淡淡说着,“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还活着,有自己的家
陪伴就足够了。”
陈婶子一想,跟着点了点,“你说得也对。”
她无法体会这点,但老姐姐是当事之一,肯定
有体会。
她跟着道:“还有容三,他弟弟也联系上了,不过他弟弟况比较惨,一大把年龄了都没成过家,到现在都是孤寡一
,要不是所在大队给了他一间旧屋,怕是都过不下去了。”
容婆子听到这里,突然愣住了。
一旁的容晓晓劝慰着,“大伯要更幸运一些,他在信里可是说了,已经在那边成家。”
其实,容三叔弟弟的况对于逃荒的
来说不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