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曼没有继续说下去。
也没法说。
她总不能说容祥没有死,几年后便会衣锦还乡。
最后是什么职位她忘记了,只知道回来的容祥知道自家的况后,在容婆子和丑牛的坟边跪了整整三
,在那之后就没了他的消息。
那个时候她自身难保,根本分不出心思关注这个的消息。
只知道后续的事闹得很大,董春的下场特别惨。
但知道又怎么样。
她根本没法说。
容祥现在是在做秘密任务,连他最亲的家都瞒得死死,她要真说了容祥没死,过不了多久怕是会被相关机关带走,彻查她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个消息,甚至还会怀疑她是不是哪个地方来的卧底。
所以,她不能说。
不过心里也挺怪。
一般来说容祥不符合做秘密任务的条件,他这一死,他家里真的很难生活下去。
事实也是如此。
没有容祥的支撑,整个容家彻底垮了。
“喝点红糖水。”容晓晓将一个杯子放在白曼的身前,“说起来咱们同一批来到大队,却并没有怎么说过话,现在有机会正好聊聊。”
最好是聊聊容祥的事。
总觉得她不是突然无意提起。
白曼瞟了她一眼,面前的红糖水还冒着热气,有些烫却不是滚烫,她忍着这点烫意一饮进,才开
:“谢谢你的红糖水,可惜窑
那边还有事,以后有机会再聊。”
起身,告辞。
这个时候还不走,等会就走不掉了。
从最开始,这位容知青就摆明了不想和她多际,现在突然这么热
,她要是没看出来,那真的是白活两辈子了。
要是其他事,说就说了。
容祥的事事关重大,她根本不敢随便开。
再来容婆子两祖孙有容晓晓的照顾,想来这几年也不会有什么事,应该能等到容祥回归,她还是别节外生枝的好。
容晓晓见她离开,不由‘啧啧’两声。
看来自己太着急了。
怎么就将给吓跑了呢。
接下来的两天,果然能时不时听到大队大声的欢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