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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孙三代都被摸清楚了。
“京兆府司法参军张元，有案请求霍都督指点。”他抬起手恭敬一礼。
那年轻
上上下下打量他，笑嘻嘻说：“稀啊，都怕我们沾染他们的案件，老张你还是第一个上门求助我们的。”
他说着伸手一拍张元的肩
。
“这就对了，我们都察司为陛下分忧解难，也为所有的分忧解难，你能看出我们热心真是太好了。”
“来来来，快进来了，别客气。”
张元一脸僵硬地被这年轻拽进去，搭着肩。
不管这年轻认得不认得他，张元是认识他的，如同梁振当年收养八义子养为重用，霍莲身边也养了几个得力
将。
有专管仵作有专管刑罚有专管窥探，也有专当先锋助手。
朱川就是后一个。
据说这也是一个孤儿，是被霍莲捡来的，在身边充作小厮，霍莲得道，他也跟着一飞冲天。
且更狗腿。
霍莲要做的事，他抢着做，且更心狠手辣。
那天张元亲眼看到这朱川在大理寺砍清理牢房，笑嘻嘻将挂在腰间走了。
都察司这些都是没
的，有的在这里熬不住。
“这么晚还在忙，吃过饭了吗？”
“吃过也必然饿了，正好，我们也要吃宵夜，一起一起。”
“快去喊老锅子，再加一。”
“老张你喝酒吗？”
眼看着话题越来越怪，张元忙借着施礼，避开了朱川的手。
“我在追查墨徒行凶案，苦于行迹隐秘，无从得手，听说当年霍都督曾与墨徒们打过
道，特来请教。”他表明来意，“不知可否见霍都督。”
朱川拉下脸：“所以你只来讨好处，不屑于跟我们一起喝酒吃饭？那你等着吧。”
说罢转走了。
张元被晾在原地，这院落如同大门外一样，灯火明亮，空无一。
看吧，就知道这些家伙喜怒无常。
虽然大理寺刘宴说话很气，但张元觉得至少有气。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那就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