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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链被丢出来，滚到洗手台下。斐撩起湿发，看见镜子里一闪而过的扬。
她好像不是很伤心，也不是很快乐。
卸完妆后，斐去俱乐部二层喝了点漱
的薄荷酒，又看到扬被团团围住，埋在烟雾里回答问题。
尼古丁和一氧化碳灌
的似乎是斐的气管。他喝
了酒，仍然喘不过气。
看到洛洛跟着扬的时候，他其实一点也不担心。扬不会喜欢那样的男
。
虽然不担心，还是跟去看了。因为斐想将洛洛分解一下，和脐钉还有腰链丢在一起。
但扬老是袒护别，护着洛洛不说，不久前，还护着那个罪犯的妻子。似乎斐是世界上最大的魔
，而她是什么滥好主公……真好，斐看着扬的背影笑。
扬像和他有心灵感应，迅速转身，观察他的表
，手里还开了一袋果冻
。
“我不会再和你一起跳舞了，别跟着我。”她用吸管威胁他。
斐其实很期待，期待她吃过一晚上的苦，最终能别扭地说，希望斐继续做她的舞伴。
但听到扬的刻意冷淡，他又改变主意了，无论说什么，扬说得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