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这样,就差不多订了婚约,后来节度使起兵,我们都上了战场,不知是功成名就,还是以叛军之名死去,这事便少有
提起。直到皇上登基,我们都论功行赏,迁居京城。
“但婚事刚提起,便出了石太尉的事,师父与我都是谨慎之,所以不约而同没再提起婚事。我见师父将金采另许了别
,便也开始议亲。
“我对她最多的印象,还是她小时候的样子,比晋雪乖一些,倒像个想象中的妹妹,要说意重,倒也谈不上。
“但毕竟也算有过婚约,后来成不了亲,我也不愿同别澄清她不算我意中
、我娶不娶她无所谓。知晓这桩事的
惋惜我们有
却没能在一起,我也不会反驳。”
说完,他看向她道:“所以,我和她不在一起,确实没什么可惜的。”
第章
薛宜宁第一次听他说起自己感上的事。
原本她觉得的, 温脉脉等待心上
长大、穿上喜服嫁给自己的少年郎不见了,换上了一心建功立业,无心男
□□的热血军士。
倒的确这样才更说得通, 她觉得他不是个会轻易放弃的,如果真的等了那么多年,想尽一切办法娶她才更像他,而不是转眼就娶了别
。
她问道:“金姑娘亲自来见将军,想必是思虑再三,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她也和别一样,以为将军是心中有她的,将军将这事都和她说了?”
之前薛宜宁对金采, 多少会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抗拒绪。
不管她对骆家有没有感, 她肯定不会喜欢金采, 更不会想和她亲近。
但现在亲眼看见一个温柔乖巧的姑娘舍弃颜面来见想嫁的,真相却又如此残酷, 她不由又升起几分同
来。
玉溪说金采是哭着离开的,是因为知道了这真相么?
自己以为投意和的
,从未喜欢过自己?
骆晋云回道,“自然没和她说,是骆家不对再先,我没必要再伤她的心。”
说完, 他色淡淡道:“我只和她说, 我又喜欢上了别。”
薛宜宁将这话想了片刻,脸上顿时泛起几分尴尬绪, 垂下
, 没去问那个“别
”是谁。
因为极有可能, 他说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