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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贤妻太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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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贤妻太薄情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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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一向不喜欢前朝那些高官亲贵的奢靡生活,所以对琴曲歌舞之类并不感兴趣,但听这缕琴音,不由就想起了年少时初军营,血气方刚,初识许多同龄军士,互称兄弟,同手足。『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那时所有的心思都简单,都有都觉得自己骁勇无敌,一刀一骑,可斩万千敌军。

走到水塘对岸时,琴音不再轻快热血,而是激昂、急促,如同战鼓一样。

他也看到了那个弹琴之,一身月白素衣,坐在水上花厅内,水风拂起她鬓边的发丝,她置若罔闻,只是专心拨动着身前的琴弦。

沉静,专注,明明纤细瘦弱,却仿佛有无限的力量,一丝丝注琴弦内,搅得血气上涌,犹如回到了你生我死的战场上。

再然后,琴声变得哀婉,悲痛,是痛苦的感觉。

也是他第一次清点战场之后的感觉。

和他一起进军营的兄弟,十个里死了六个。

原来命,如此脆弱,原来死亡,没有丝毫预兆。

从那之后,又有无数次的生离死别。

几乎没有一次,所有都活着,无论多顺利的胜仗。

他的战功越来越大,军职越来越高,送走的也越来越多。

后来,心就渐渐硬起来,最亲近的死了,也是敬他一杯酒,然后再战。

还会悲痛吗,当然,只是他已经是将军了,是万千军士的脊梁,必须受住。

琴声仍在继续。

悲痛之后,曲调开始沉着,稳重,仿佛一片古井,一位老,历经沧桑,却不怒不喜,继续迎接初生的太阳。

但在琴曲的尾章,曲调又重新明快起来,却与最初的那种轻快不同,而是一种满载着与希望的感觉,仿佛一位老从年轻走过,得到了许多,也失去了许多,最后坐在小院中含饴弄孙一样,让心中重新舒朗起来。

琴音落,他隔水看见丫鬟给平陵公主递去手帕。

再看一眼琴后的薛宜宁,他步步朝花厅走去。

花厅内,老夫不明所以,紧张地问平陵公主:“公主为何伤心?是不是这琴弹得太哀怨了?”

平陵公主摇,只是擦了擦泪,朝薛宜宁道:“让将军夫见笑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薛宜宁从琴后退下,上前朝公主万福道:“愿公主长命安康,儿孙满堂。”

平陵公主伸手扶起她,笑道:“承你一番吉言,盼我也能佳儿佳,含饴弄孙。”

此时外面传来脚步声,有丫鬟朝外望了一眼,说道:“将军来了。”

薛宜宁没什么动静,倒是舒靖靖看了眼薛宜宁,饶有兴趣地转往窗外看去。

她一早听说骆晋云虽然勇冠三军,却与那些五大三粗满脸横的武将不同,身形伟岸,器宇轩昂,颇有风姿,现在一看,果然如传言一样。

待他靠近,才看清长相,长眉鬓,目如朗月,一身阳刚正气,的确俊美无边,可这俊美又被那一副镇国大将军的威严死死压着,让看了就心中发紧,一气提不上来。

舒靖靖又促狭地看了薛宜宁一眼,要不是这么多在,她都要忍不住打趣几句。

骆晋云花厅,见过平陵公主。

平陵公主说道:“将军与夫,真是一对璧。”

舒靖靖在后面偷笑,薛宜宁垂下去,骆晋云极淡地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这时平陵公主看向薛宜宁:“贤媳这般琴技,果然是出化,余音绕梁。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气势浑厚的琴音出自一介子之手。”

薛宜宁回道:“从前闲着,不事红,尽弄些旁门杂学,倒耽误了许多光。”

这时舒靖靖说道:“舅妈,阿宁的点茶也很厉害呢,我五年前第一次见到都惊呆了,当时平南王——”

听她提起那几个字,薛宜宁脸上一片煞白,旁色也略有些异样,舒靖靖自知失言,连忙改道:“下次有空,舅妈一定要来尝尝。”

“你呀!”平陵公主无奈地敲了敲她,假装没听到她说错的几个字,回道:“你倒是知道什么是好呢,但凡跟学学,也不是这样不着调的样子。”

舒靖靖讪讪地笑,老夫连忙夸舒靖靖容貌标致,个爽朗,又坐了一会儿,平陵公主离开。

待送走平陵公主,薛宜宁再也撑不住,一把扶住身旁玉溪,支撑着自己不致倒下去。

她今本就不济,那首《将军》又是极耗力的事,一曲弹下来,眼前几乎是一片黑。

更何况,两年多不碰琴,手上的薄茧早就没了,这一曲下来,手指钻心地疼,似乎已经磨出了水泡来。

老夫看薛宜宁,问:“这是怎么了?”

玉溪回道:“回老夫,夫今早又有些发烧,为了不耽误事才强撑到现在,刚刚在花厅吹了那么久的风,只怕病又要严重了。”

老夫便说道:“那下午就别忙活了,回房去休息吧。”

薛宜宁回道:“谢母亲……”

但话音才落,老夫便皱着眉嘀咕道:“刚才那琴声是太悲了吗?公主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薛宜宁没力气回应,一直沉默的骆晋云看她一眼,朝老夫道:“是高兴的,这琴音触动了公主。”

公主为何哭,他自然知道。

他听琴音,想起的是自己死去的那么多同袍,而平陵公主想起的,则是驸马。

不管这婚事成不成,至少公主会一直记得今历数往昔的形,琴音对她的触动,也会一直记在心底。

似乎是见薛宜宁实在病得不轻,骆晋云送她回了房中。

待她在床上躺下,他在床边淡声问:“怎么从不知道你会弹琴?”

薛宜宁轻声道:“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子还是规规矩矩学些红,读些《四书》好。”

骆晋云没说什么,只是隔一会儿才突然说道:“听到刚才那位姑娘提起平南王,你似乎很紧张?”

薛宜宁惊叹于骆晋云的观察微,心里不由提起一气,半晌她才结结绊绊说:“他们……毕竟是罪臣。”

“你怕连累到薛家?”骆晋云问。

薛宜宁沉默好一会儿,终究是点点

这样说,倒也是之常

平南王是前朝忠烈,许多大将都死在平南王手上,平南王府自然被今上所不容。

薛家是最后投降的那一批朝臣,本就不被皇上所喜,自然也不该和平南王扯上什么关系。

“倒也不用太紧张,反正那一家都死尽了,除了……”说到一半,骆晋云突然看向她道:“薛家与平南王府算是世?那唯一活着的平南王世子,你应当熟识?”

她暗暗吸气,在被中偷偷紧攥起手,缓声道:“我知道他,但他长我几岁,又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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