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不见，他们变得同样满身狼藉，也同样...都是因为对方。
余渺拉开了腰侧的拉链。
“滋啦”一声，在寂静的室内格外刺耳。
杨燃粒飞快转过了身，看见的就是艳红的裙子掉落在地，少
同样狼藉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露。
吻痕，淤青，鞭痕，咬痕。
光是看这些痕迹就能看出经受过什么。
杨燃粒垂眸，用西装外套将她裹紧，抱她去了沙发上。
让她坐好，他则从桌子下抽出了提早准备好的医药箱。
趁着杨燃粒在医药箱里挑挑拣拣的时候，余渺从他的西服外套里翻出了烟和打火机。
还是他们一起抽的那包。
她抽出一根，给自己点上。
白雾模糊了她的视线，杨燃粒拿着药膏，自顾自低
替她上药。
她又抽出一根烟，送进他嘴里。
他于是叼着烟，抬，与她对视。
她的眼底含着笑意，凑近他。
这次不用她主动，杨燃粒将未燃的烟对上了她冒着火星的烟。
两
都在颤抖，烟总对不好，他的手上还拿着药膏，余渺于是伸手，一只手扶住自己的，一只手扶住杨燃粒的。
在同频的呼吸间，火星窜上了他的烟。
杨燃粒
吸一
，咬着烟嘴吐出了白烟，又低下，替她处理伤。
她的处理完，医药箱便
接到了她手里，余渺挑出碘伏和绷带，盘腿坐在了杨燃粒身后。
绷带绕过肩腋下一圈圈，终于把后背的所有伤覆住。
打好结，杨燃粒背对着她，突然向后一伸手，“手机。”
他们互相还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
余渺想起自己的手机，恐怕还在宋亦一手上，叹了气。
杨燃粒的手掌心向上在那儿摊着，她索
把下
往那只手上一搁，“没带。”
他有些诧异地偏过，似乎无法理解在2世纪有可以独立于手机生活。
他当然没法理解，一举一动都被手里的东西监视，她对她那部手机颇有些抵触心理。
杨燃粒另一只手在裤子袋里掏了掏，把手机攥在了手上，打开。
他点开联系，里面空
一片，余渺下意识张嘴要报出自己的手机号，却看见杨燃粒在输
他自己的名字和手机号。
她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他这是做什么。
输完之后，那部手机就被递到了她面前。
“喏。”杨燃粒的
自然，好像把自己的手机直接给了余渺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密码是你生
。”
她只是说了没带手机，他为什么要把手机给她？他又为什么会知道她的生？
余渺的脑子里
成一团，她张嘴，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问什么。
杨燃粒究竟都知道些什么？
她终于发出声音，却是呆愣愣的一句：“那你怎么办啊？”
他笑出了声，手撑得有些酸，他托着她的脑袋搁在了自己肩，说：“这是备用机，我还有其他的，没关系。”
亲密的语气，亲密的姿势，余渺有些恍然了。
她接过手机，输225，果然解锁了。
他没骗她。
余渺侧仰着看着杨燃粒，他又从烟盒里摸出了一根烟，点燃。
“杨燃粒。”她唤他的名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为什么要为了她去求父亲？为什么要把手机密码设置成她的生？为什么要把手机送给她？
“渺渺。”他吐出白烟，嘴角略略勾起，“那你又为什么要吻我呢？”
在楼道，在他的公寓，在这个休息室。
她为什么要主动吻他？
...为了利用。
杨燃粒为什么要为她做这些事？
余渺咂摸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因为喜欢。
他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