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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农工商三教九流，无处不学问。”
皇后微微皱了皱眉。
阿煜若有所思：“师娘的意思是，我应该每个都去试一试？”
顾馨之忍不住刮了下他鼻子：“你倒是想得美。穷尽一生，你也不过短短数十年，你还想把世上所有行业都体验一遍？”
阿煜：“那我该怎么办？”
顾馨之：“读书啊。圣贤们究其一生所学的知识和本领，凝聚成了书本，你只需要通过书本，就能在圣贤们的智慧里遨游，不比你亲自去学习来的快吗？”
“啪啪啪！”掌声传来，“说得好。”
几
循声望去，看到殿门外一身明黄长袍的昭明帝。
众连忙离座行礼。
“免礼。”昭明帝走进来，“不曾听说谢夫
宫，是朕唐突了。”他刚下朝，是来找皇后用午膳，没想到听到这番言论。
顾馨之自然道无妨。
昭明帝：“先生离京，原本朕还在发愁要找何教导阿煜，现在想想，谢夫应当也能为我儿指点一二。”
……卧槽，教导皇子？顾馨之吓了一跳，连忙推拒：“皇上谬赞了，臣
不过胡扯的功力高一点，内里实则浅薄，当不起这般大任。”
皇后也是一脸不赞同。
昭明帝：“谢夫谦虚了，你我见面不过寥寥，朕就听到你许多
彩言论。你若是浅薄，先生如何眼？”
顾馨之：“……因为美色？”
昭明帝：“……”
皇后：“……”
顾馨之
笑：“开玩笑开玩笑。”
昭明帝莞尔：“朕就算不相信先生的眼光，也要相信柳老的眼光吧？”那可是桃李满天下的柳老。
顾馨之挠腮：“那是他
屋及乌了。”
昭明帝：“朕还是看得出他是屋及乌，还是真的才。”他沉吟片刻，道，“这样吧，谢先生不在的这段时
，阿煜暂且劳你帮忙教导一二。”
来真的？顾馨之大惊：“皇上，这使不得！”
皇后亦是不赞同，委婉道：“谢夫还有身孕呢，怎能再劳烦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