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妙：“……”
“我让谁过夜？”继续睨她，不动声色。
“我跟谁睡一床？”
祁妙：“……”
“我亲了谁？”
祁妙：“……”
别说了呜呜呜呜好可怕。
这哪里是周行之平时的样子！
她整个局促不安，手指都不知道搁哪里，脸上
热，知道自己肯定脸红了。
“我在谁面前自慰……”
祁妙截然受不了，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浑身都在抖，颤颤巍巍地，在寂静如斯的夜里，就这么一言不发地对视。
手心霍地传来一
湿意，祁妙只感觉脸又热得厉害，他他他他他他……
他在
吗！
想收回手，下一刻就被他握住，那
目光冗
，里面蕴藏着异样的
绪，“你还不懂？”
她摇
，吸吸鼻子说：“懂！”
“很好～”握着她的手，细细抚摸，笑了声：“还问吗？”
问什么？
她眨了眨眼，见他眉微拧，几乎闪电般反应过来，慌忙点：“不问不问。”
空调徐徐吹着。
夜更了。
她的脸也更红了。
周行之盯着她，没放手，淡声道：“你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
祁妙垂下眼，望着他的手，包裹在她的手外，骨节分明，很是
感，沉默了片刻，周行之也不急，静静等。
屋里静悄悄的。
像是下了决心，祁妙抬，目光莹莹，说：“我没文化。”
真是千算万算，算不到她会这么说。
周行之一瞬间不知作何反应，面部表扭曲，想笑又怕笑了会让小姑娘炸毛，不笑又过于正经，只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抿唇等待下文。
她可摸不准对面那的想法，见他极为严肃的姿态，硬着皮继续说：“只会练武。”
末了怕他误会，又解释，“不是舞蹈的舞，是武功的那种。”
“其实我不会唱歌，也不懂跳舞。”
“也不懂感，没教过。”
说完，忐忑地抬眼，等他说话。
他像是忍耐着什么，随后慢悠悠地呼了一
气，大约过了一分钟，也许更长不止一分钟，祁妙摸不准，他转了下，又再次转回来。
目光平静，看她，问：“说完了？”
祁妙点，咬着下唇，委屈
的。
“既然教了你，那就只能负责到底。”慵懒地盯着他，但色难得正儿八经。
祁妙歪着脑袋似乎没懂。
周行之认命，这姑娘真的有点呆啊，给她解释：“你不是说没教你感？”
她点点。
“那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