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大厅除了值班医护，见不到其它
影。小松走到自助挂号机前：“在急诊输完
，要转消化内科去看看，机子上可以直接挂号，你要是用不惯的话，我带你去工那里挂号。”
“我会用这个。”成州平说。
小松侧开身：“那你挂号吧，急诊病的陪同最好不要
跑。”
成州平上前一步走到自助挂号机前，一边在屏幕上点啊点，一边说，“以后这种和患者家属
流的事，别往前面冲。今晚你遇到的如果不是我，是另一个喝醉的呢？”
小松心想，如果她不往前冲，又怎么会碰到他？不过，他怎么知道自己是来实习的？
她身体微微往前探去，往成州平眼里看去，“你怎么知道我是实习生？”
成州平停下手里动作，侧
看向她挺立的胸前。
“你往哪儿看呢？！”
成州平说：“你的胸牌。”
是她的胸牌，不是她的胸。
小松：“...快挂号吧。”
成州平扫了一眼她脸上后悔莫及的表
，回去完成挂号的
作。
挂号是件非常简单的事，但整个过程中，小松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成州平很怕这种注视，以前警校的时候，这种注视意味着他犯了错，而现在如果有这样注视他，那可能就是身份
露了。
小松的脑子不可自抑地想到了自己关于成州平的那个梦。
他亲她的那个梦。
她目光不自觉就落到了成州平的嘴
上。
他的嘴角是下沉的，唇线很尖锐，不过他的嘴唇看上去有些
啊...
没有涂唇膏的缘故吗？
“挂好了。然后呢？”成州平看向她的时候，不难发现对方正在看着自己的嘴。
小松清了清嗓：“你跟我来。”
成州平拿着挂号单，跟着她走到家属等候区。
小松好心地指了指第一排座椅：“你现在这里坐着休息，带会儿会有护士出来找你费。”
成州平点点，说，“嗯，你去忙吧。”
小松朝他挥了挥手，然后小跑回了抢救室，把了解到的病况告诉了医生。
这个病的况已经稳定下来，没有再吐血的迹象，病床边坐着两个实习生观察他的状况。刘珍拿着一堆单子递给小松：“你让患者陪同去缴下费。”
小松清楚这不是自己一个实习生该的工作，但因为她刚才出了，所以刘珍把活推给了她。
成州平说得对，如果今天晚上她遇到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个喝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