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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调查处对这件事也没有
绪，于是就找来了程知意，请求程知意的帮忙。
程知意在机场现身时，用的是燕厚发的身份。
“您是......瓜总？”
燕厚发的形象和他们幻想中的瓜总大相径庭，迟疑着不敢认。
好在程知意没有持续让他们大跌眼镜：“我不是瓜总，我只是瓜总的一个委托
。”
“委托？”
他们收集到的消息是，瓜总只有一个徒弟，名字叫程知意，没听说过什么委托。
“瓜总不方便出面，所以委托我代替他出面。不过你们放心，案件瓜总随时跟进，他也来了z市。”
“既然店主来z市了，为什么还要找委托？”
“我们在一起更好办案不是吗？”
“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戴面具的。”
“好了。”李文亮开
，“尊重店主的想法吧。店主既然来了z市，就说明他是真心要帮我们的，就算不出场也没关系，委托会帮我们转达。”
“怎么称呼你？”凌绍军问。
“叫我老燕就行。”
“我是老凌，这是老李，这是老刘。”凌绍军一个一个介绍，介绍到明显民这，卡了下壳，明显民主动道：“我是老明！”
明显民是新来的，因为身带系统，比较受李文明喜
，走哪带上哪。
他们这一行中，就带了两个资历浅的，其中一个就是明显民，凌绍军本想说这是小明，结果老x说习惯了，顺嘴就要说老明，及时反应过来止住了，被明显民误以为记错了他的名字。
“这是小明。”凌绍军笑着纠正，“这是小章。”
程知意：“你们好，我是老燕。”
从机场出去，有专车在机场外接送，程知意和明显民坐在一辆车里，车内还有李文亮和刘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