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喟叹着。
“天赋异禀啊，谢惟燃。”
谢惟燃闷声笑起来，左右手的速度都在加快。
终于，点点白灼溅落在他腹肌胸肌甚至脸上。
他喘着气，沾了点脸上的东西送进嘴里。
色得惨绝
寰。
欲得无可救药。
骚得无能及。
誓洇将湿纸巾递给他。
声音也哑着火。
“擦擦。”
谢惟燃接过湿纸巾来擦着，擦去好几张纸，才慢慢捡起散落在座位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回去。
还是不穿最好看。
欣赏完体盛宴，誓洇拿起手机递给他。
“去哪里，导个航吧，快
城了。”
谢惟燃修长的手接过手机，指尖还泛着膻腥味儿。
“去聚得，吃烤
。”
接回手机，誓洇按照指示开上高速。
上高速关了窗，车内都是谢惟燃体
的味道。
“按开香薰吹一下吧，味道有点浓。”
誓洇按开空调，打开香薰盖。
车里弥散着一
白花冷香。
很符合谢惟燃高岭之花坛之上的气质和格调。
谢惟燃斜靠在后座上，看着誓洇专心开车的模样，一时看得。
誓洇这时候才明白，开车的是怎么做到手在前面开，心在后面看。
“盯着我做甚？”
谢惟燃闷声笑了一下。
“有的可以为
考清华，有的可以出走十年不归家。”
誓洇知道他是在感叹两个世界的他，明明做的事
都不一样，却偏偏，又那么像，那么一样。
“我看你是在讽刺我这辈子没上清华。”誓洇也笑了笑。
谢惟燃看着他发自内心的笑容，眉
也慢慢舒展开。
“我们家我学历最高就好了，你哥负责挣钱，你负责花。”
誓洇被逗笑了。
“那今晚还是刷他的卡，不过你怎么做到去自己店里还要刷他的卡？”
谢惟燃一挑眉，“习惯了。”
誓洇点点。
“他负责挣钱，你负责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