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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是跑不了的，“你为什么要毒害文朝霞同志？你还准备计划毒害谁？”
出了这个
命官司，其实大家也挺害怕的。正经谁会想到有给自己水里下毒啊，这防不胜防的，指不定哪天他董振华就被害了呢。
“我没有！我不是！我不知道！”张秀芬继续否认。
“好啊，张秀芬！”董振华使眼色给旁边的书记员，然后道，“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张秀芬瞪着个眼睛，意思自己不怕他。
书记员上来就是两个嘴
子，哐哐两声脆响。
张秀芬长这么大，哪被打过嘴子，一下又气又急，哭了出来，就要去抓书记员的脸。
书记员一脚踹到她肚子上，怒道：“老实点！”
大男一脚，又准又狠，疼得张秀芬只能缩在地上，委屈心酸涌
心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董振华也不急，等她哭得差不多了，才说：“哭好了继续
代！”
张秀芬没说话，书记员上去啪啪又是两个大嘴子。
张秀芬捂着个脸，哭得稀里哗啦的，董振华却没个怜香惜玉的心思，再说了张秀芬那脸颊高肿着，实在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董振华失去了耐心，道：“别哭了！说不说！不说今天就给好好吃吃嘴子！明天我再来审你！”
说着，书记员上去又是两嘴子。
张秀芬哀哀叫唤，董振华就要抬腿离开。
“我说我说，我都代！”张秀芬哭喊着，鼻血都被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