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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汉大声说：“赵金明，请客这么能就请郁经理一个
啊？难道我们都没得喜酒喝？”
“都有，都有。柳书记一定要坐上席啊。”赵金明抹一把嘴唇，再次双手抱拳一辑：“百天啊，百天我摆酒。在座的可都要来。”
大家齐声附和，气氛再次**。
喝了三个小时。桌上已经杯盆滥籍，所有都醉了，柳汉宣布散席。
我歪歪斜斜回到房间，吐了一地，眼一翻，晕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看见小妹坐在我床边，拿着湿毛巾帮我敷着额。我一把抓着她的手，哭了出来。
小妹拍着我的背说：“酒后别哭，伤肝伤眼。”
我还是哽咽着，我知道这个秘密对她来说，已经不是秘密。柳小妹冰雪聪明的
子，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个秘密。何况，初为母的金凤，只会把这个喜悦告诉她。
“你救了他们一家！你知道不？”小妹沉静地说：“没有子，赵金明的腰杆子从来就没挺直过。一个男，整天
气重重，现在还好，老了怎么办？
我无言。
“像他们家这点
事，在我们乡里，也不算怪事。养儿防老，乡下，没有儿子，是不行的。”柳小妹起身从脸盆里捞出一条毛巾，转过身来说：“你这是行善积德。知道不？”说完自己先吃吃笑起来。
我好一阵尴尬，分明可以感觉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柳小妹又不相信地看着我说：“真是你的？”
我不敢肯定地点了一下
。羞惭的颜色爬上了我的脸，面对这样的一个，我突然感觉到自己柔弱无助。
“在山里，这不算丑事！”小妹安慰着我：“只是以后你就要多注意一点，毕竟，你不是山里！”
我只能点。
“你没事了吧？”她问我，拿掉我额上的几根发。她的样子很安详，有一
暖暖的母
流淌在她的周身。
“枚竹就住在隔壁我房子里，要不我叫她过来陪你说说话？”
我摇摇。我现在谁也不想见，我只需要安静。
如果这个孩子确定是我的，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