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气,脸颊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
信使还想辩驳,瑟琉斯拿着他刚才抢到的小刀在他面前晃了晃,年轻识趣的软了下去。
“就是您的管家……”他说。
“噢,那真是有意思,从第一个月的第一封一直到第五封,时间挨着时间,一脑的都送过来。”阿塞提斯慢慢开
。
他板起脸,压低嗓音说话,屋内的气氛逐渐凝滞。
年轻不说话,只小心翼翼的观察他表
。
阿塞提斯嘴角抬了抬,皮笑不笑。
“你们拦截我的信拦截多久了?嗯?”他说,“尔瓦克这么要求的吧?但是为什么又决定送过来了?”
躺在地上的年轻浑身微僵。
他尴尬的笑笑:“您,您在说什么……”
“你这匕首我可是见过,看起来其貌不扬的,但是,”阿塞提斯翘起一条腿,又斜卧回榻上,“这是当年我送给尔瓦克的礼物。”
信使嘴角微动。
“我曾经送给过他一批军备。”阿塞提斯说,“这批东西,为了不被认出是哪种制式的装备,都做了特殊处理。”他还不想留个通敌叛国罪的把柄,虽然他压根没通敌。
信使眼微动,脸上的笑收了回去。
阿塞提斯摆了摆手。
瑟琉斯拉了把椅子,然后把提了起来,放到了椅子上。
“行吧。我承认,我预想到伊丹索亚尔会有动作,但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胆大包天。”阿塞提斯说,“我夫怀着身孕他也不体谅一下……那么多
为’意外’,她现在在罗马真的还安好吗?”
阿塞提斯看了眼年轻,蓦地站起身来,伸出一根手指,在信使脸上狠狠地搓了一下。
这么一搓,他发现居然蹭掉了点褐色的东西,露出底下偏白的皮肤。
“你叫什么?”阿塞提斯问。
“大,我叫哈尔。”信使被搓的刺痛,嘶了一声,“您不是问我为什么又打算把信送来了吗?其实,其实是您夫
让我送的。”
什么?
阿塞提斯微微睁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他嘴角抽搐了一下,“伊扎克夫让你送的信?”
哈尔连忙摇反驳:“是您夫
!您夫
!是韦鲁斯夫
!”
默默旁听的瑟琉斯心里“咯噔”一声。
他看了眼阿塞提斯,觉得要完。
“你——…”张欲言的元帅卡壳了。
“是这样的,原本…原本我就是来看看,看看您是不是来了耶路撒冷,没想着会被发现。”哈尔说,“夫说。如果来的是别
,就赶紧回去。如果是韦鲁斯来了,就找机会把信
给他…一定要亲自给他。”
“为什么?”阿塞提斯皱着眉。
“她说这样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就会相信我说的话都是真的。”哈尔说。
“哦。”阿塞提斯面无表。
哈尔看他不为所动,有点慌。
他是真的很自信自己不会被发现的,不知道居然就引起他怀疑。
原本是借着送信的名义打探消息,尤其是有关阿基拉王和加利利王遭遇罗马经历了什么,送信只是顺带。夫
说一直拦着不把信给韦鲁斯,韦鲁斯有自己的渠道,时间长了这些拦下来的信就没用了。如果这么
出去,之后再给他送消息也能混淆视听。
哈尔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觉得有道理。
是的,他现在给夫办事。夫
很厉害,她不是一般
。她有很强大的力量。连伊扎克大
也得听她的。那他也听她的,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阿塞提斯一动不动的坐着:“所以你是背着伊扎克给我送这些?因为把最新的信也取走会引起怀疑,就只拿了过期的?”
幸好他的没有在这种一点也不私
的私
信使送的信里写什么不该写的。就连财务报告也只是大概提了一嘴。多是例行公事的流水账式报告。这种事,被知道了也就知道了。
“她说你不用担心。她没出事。反倒是你,她说以撒有价值进行谈判。但在谈判前得通知您一声,给您提个醒,怕您私底下做出不理智的事。比如派潜
城里把他
掉之类的。”
阿塞提斯嘴角抽了抽。
…他确实这么想过,也试过。没成功就是了。
————
阿塞心态大概是,既信又不信,拧
昨天写的时候差点把自己绕进去
今早又修了很久
因为阿塞这个心思比较九曲十八弯…为了表现他的拧
,我觉得我脑子也打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