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急了?我怎么就急了?”
他轻咳了两声。
“唉…还是和我的想法有些出的。我以为你会写的更具体一些,”他说,“不过作为年轻学生的稚
又愤世嫉俗的笔记来讲,还可以吧。”
我语气不善:“你们玩政治的都坏的很。”
“嗯…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一天天的变坏。”阿塞提斯双手抱胸作高莫测状。
我飞给他一个鄙夷的眼,觉得他年纪不小却突然犯中二病。
“我也这么觉得。”我叹了气,“原本一群
为了方便,选一个可信可靠的
来充当管理者,自己可以专心生产。他因为从事这种工作没时间生产,于是大家就都从自己的
袋里匀出一点给他作为酬劳。结果随着
越来越多,所有
都贪图不劳作就能得到粮食,却没多少
能看见应尽的义务和责任,甚至订立法律,收买打手,强迫他
出更多,填饱自己越来越贪婪的胃
,如有反抗就赶尽杀绝。”
我表现的义愤填膺,阿塞提斯则眼古怪的看着我。
他眉毛动了动,好像是在思考做出什么反应。
过了一会,我听他开了。
“还有种说法,说那个被选中的才是受欺负的
。”阿塞提斯看着我说,“因为他被迫放弃自己耕种的地去帮别
管理收成和分配,若是那些
后悔,他就没有饭吃。就算提前订立规矩,可是握着粮食的
不是这个
,就算那些
反悔了,他也没有办法。如果说,抽出一半时间来做,虽然有了保障,却也意味着减产一半。所以一开始所有
都不想担任这个职务,哪怕事前互相还算信任。”
我转念一想,觉得似乎有道理。以前还没这么想过。
那么既然一开始不想,后面却都想做,可能就是尝到了“你不守信我就
力强抢”的美好滋味。
“其实,正因为两边都不是什么好,事
才会越来越复杂。”阿塞提斯伸手摸我的
顶,“不……这么说也不准确。准确来说,就是有好有坏,一切都看运气。于是
们倾向于选择那个好
的亲属,认为他或许会和他父亲一样是个好
。”所以后面渐渐就有了王室,还有阶梯组建起来的小贵族。不过也有
觉得这样不靠谱,还是多换一换
,不合适就换一个比较保险。所以罗马的政治体制就是这样出现的。只不过疆域庞大事
一多,就基本寄了。
“这个国家必定走向毁灭,”阿塞提斯牵着我的手下了车,“虽然我觉得毁灭了也无所谓……不过,看在要把你和小崽子养的白白胖胖的份上,我也只能努力了。”
“呵,装什么明大义。”我对其明明不是什么好东西,却找我当理由的无耻行为表达了批判。
“其实,如果有个全知全能的的存在,这个国家可能会免于瓦解。”阿塞提斯摸了摸下,显得若有所思,“是绝对公正的,能够惩恶扬善。能看到所有
内心所想,注视着所有
,于是坏
不敢为非作歹,好
都会想着要去多行善事。所有誓约、规定、律法,都受的见证,若有违背便会遭到惩罚。”
我瞪圆了眼睛:“……这不是……”
这不是理想的第三方嘛。
假如真有这样的第三方作为监管,与
之间可能就都会信守承诺。
“假如真有”。
古代的一教,现代
的大数据信息科学,未来
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超算智脑。这些东西诞生的最初目的——希望创造一条能直接通往使整个
类无限接近于完美和真理的道路。
阿塞提斯笑眯眯的看着我:“其实我一直觉得那些犹太的宗教还是很有意思的。不管怎么说,有信仰的
总比没信仰的
看起来更可靠一些。”
基督教作为一教,在政治统治上有着完全超越所有原始多教的恐怖能量。
因为它否认了也有各自擅长的领域,也就是说,类的“缺陷”,完全将其升华成了一个
类无法超越的,难以想象和理解其强大程度的永恒意志。
简而言之,对这个时代的而言,可以是个理想中完美的“第三方”。
不过,承认它就意味着所有古往今来的类英雄也都无法再成为“英雄”,民间传说也都不再属于
类自己。
它打压造物的价值,它可能对一些民族历史的打击是毁灭
的。
我突然想起来个事。
“你想将尤拿化为行省,是为了什么?”尤拿作为犹太自己的国家,这种宗教观念根
蒂固的地方十分排外、极端、攻击
极强,自治收税麻烦会少上很多,“你不会是想引
基督教什么的吧…”
“……我没这么说。”阿塞提斯笑了一声,“别想太多了。我还没这么不要命。”
也对,罗马对基督教的排斥相当严重。对其他宗教的信徒,不欢迎顶多驱赶,唯独对传教的基督徒会施以重刑。
因为传教的这些在全面排斥除他们以外的所有
,要求强大的罗马帝国屈服于这个他们
中的,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对一个政治家来讲,不信是基本素养。
所以他肯定至少动过这样的心思。
抛开宗教问题不谈,这个世界哪怕存在着“”和“力”,也没让这男有多少在意。
在他眼里,这群“”可能就像某种行为逻辑和类有相似之处的异族生物一样吧。
听过这么多传说,我也挺好的。如果能切身体验下这群“”的实际上是啥样应该会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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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好的,给你这个机会。
明天不更新,整理下后面的节
尽的瞎比比了一通,感觉很释放自我。
写阿塞的节我总是会忍不住想写他们俩
流类似内容。
阿利狗和伊丹都不会。
写着写着总觉得晚年的阿塞可能会变成一个哲学家,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