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算只是一种表演,这也毫无疑问
是对他有利的。他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让玉诗在积月累的表演中习惯,在习惯
中真正臣服。
他从没有一刻感觉到, 征服玉诗的机会如此真切的出现在眼前,触手可及。
这与上次让玉诗在 欲中苦苦哀求,频频讨好带来的感觉完全 不同。
其实玉诗的心灵并没有这么脆弱,这种灰暗绝望自自弃的心
,只是突然
受到巨大打击之后产生的临时绪,以前并非没有出现过,也不会持续很久。
然而玉诗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得到调节心的时间和空间。等到一两天的时
间过去,她很可能就重新振作起来了。
刘宇苦思无果的问题对于骆鹏和玉诗来说一目了然,但是刘宇却无从揣测。
玉诗这一次对新协议的事只字未提,他只能从点 点滴滴的散迹象中,总结
出一些浅薄的猜想。
没有绪的刘宇,此时已经躲在了小停车场的另外一侧,因为玉诗的
体游
园队伍停在了小停车场中。
刘宇刚刚分析完了这里的环境,四周空旷视野宽广的小停车场无疑是危险的,
但下午四点半这个时间应该还算比较安全。
因为无论是工作还是休息
,外出买菜的
早已经回到家里,出门游玩的
一般又很少会这么早回来,行
出
小区也有更近的道路,不会刻意朝这边走,
喜欢饭后散步的们更是连饭都还没开始吃。
安全,这里现在是安全的。刘宇环顾四周,暗暗点,肯定着自己的判断,
然后他当场就见证了这样一句话——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
,而不在乎
真相。
刘宇的种种安全的理由,都被他身后的 小路上由远而近缓缓走来的身影打得
碎,他快速而隐蔽的穿梭在灌木丛中向那个身影靠近,试图提前拦截那个不应
该出现的家伙。
当刘宇用最快的速度来到那个身影面前的时候,突然愣在那里,半天没说出
话来。因为来的这个让他哭笑不得,这仍然是保安小龚,只是身上的保安服已
经变成了便服。
刘宇拉着他躲到树丛后,小声问道:「不是告诉你回去等电话,不要再回来
了吗,你怎么又跑过来了」。
小龚的脸瞬间涨红,连连摇:「不是不是,我,我不是回来,我是,我是
下班,下班了,我刚换完班,正好,正好路过这里」。
「那一会儿会有别的保安过来?」刘宇心里一慌,顾不得揭穿他的谎言。
「那倒不会,我已经告诉他们了,有业主在这里玩,不喜欢打扰,他们不会
过来的」,小龚连忙解释道。
小龚的话让刘宇 十分意外,不由得生出些许好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傻乎乎
的家伙还挺靠谱的。
能主动想到这一点,当然是因为他很关心玉诗,否则按照玉诗他们这样的前
进速度,恐怕免不了再被接班的保安把身体看一遍,尽管这种关心包含着不少私
心,但是也绝对发自对心目中 神的自发呵护。
刘宇原本打算直接把小龚赶开,但是因为他发自内心的帮忙而改变了主意,
挥手让他过去。刘宇心想,反正他也看过 妈妈的身体了,让他再看一次也没多大
区别,就算是奖励他的主动和殷勤吧。
就在激动得双腿打颤的小龚从刘宇身边经过的时候,刘宇提醒了一句:「赶
快过去,别多事,也别在他们面前提我的事」。
小龚的下点的像小
啄米一样,连声保证:「明白明白,谢谢,谢谢」,
他知道刘宇默许他再一次接近玉诗,是多么少见的况,自己其实等于逃过了一
次投诉加住院。
小龚走到小停车场边缘,脚步声立刻惊动了正站在空旷的场地中间抱成一团
的四个,八只眼睛同时扭
看了过来。
这么多目光的聚焦,让小龚手足无措的停下了脚步,呆呆的望着面前的四个
。
他没有对刘宇说谎,的确不是有意再次过来的。只是,离开了值班室以后,
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这条路上,当发现自己走错了路的时候,他才明白,自己心
里还是抱着万一的希望,盼着能再见一见那位美姐姐。
被刘宇拦住的时候,他有种做贼被抓的恐惧与羞愧,更是满心沮丧,然而没
想到,刘宇竟然允许他了再次接近了玉诗,于是他怀着感激与急迫来到玉诗面前,
再次见到了心心念念渴望见面的 神,但是接下来该怎么做,他始终没有想过,
他也许只是单纯的想再看看。
小龚在局促不安中看到,那位刚刚让他体验了 生中第一次
的美
姐姐
排众而出,优雅的迈开只穿着鲜红高跟鞋的修长美腿,略显夸张的扭动着雪白的
翘,
漾着胸前雪峰一样高耸的巨
,落落大方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小龚,你又来啦,是想姐姐了吗?」下一刻,美姐姐发出银铃般的娇笑,
红唇微启,吐出一个个动听的字句。
小龚心神摇,本能的低下
来,摇
否认:「不是,不是,我,我只是下
班路过,路过这里」。
「哦......?」玉诗的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戳穿了单纯小伙的谎言,「你下
班要从这里经过吗,别以为姐姐不知道你们执勤的值班室在哪里,你这明明是绕
了半圈专门来看姐姐的,为什么不敢承认喔」。
美姐姐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在小龚耳边响起,两团雪白的
峰随着他低
的动作,正好占据了他视野的中央,让他的目光怎么也移不开。
当狡猾的美姐姐发现了这一点之后,那两团
球还促狭的抖了抖,把小龚
的眼球也带着抖了几下。
玉诗的豪放让小龚更加尴尬,只好转移了话题:「姐姐,你,你不是说要去
朋友家吗,怎么,怎么,走了这么久才走到这里啊,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走到
啊,一会儿,一会儿太阳落山,你会冻坏的」。
小龚这话听起来就像是在讥讽玉诗,说他她光着身子在大路上走也不嫌冷,
还时不时的就要停下来被三个少年玩一番,这样下去,就算走到天黑也走不到
家,充满了对玉诗是个的暗示。
玉诗当然能从小龚脸上那尴尬的表看出来,他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不知
所措之下胡岔开话题而已,但是她刚好在追求这种陌生
带来的刺激,所以
脆主动挑明了小龚话里隐藏的色含义,挑逗一下这个纯
的小青年。
「没办法呀,因为家是光着身子走路,
又扭得这么骚,所以每走一会
儿,我身后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