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诅咒也不会发作?”
粱厚载想了想,说:“理论上应该是这样。”
我又问他:“我身上的诅咒怎么解,还是要掉邪吗?看样子这个邪就在夜郎古国那一带吧?”
粱厚载点:“应该就在那一带,错不了的。这两天,我联系上了一个叫杜康的
,他应该能帮咱们。”
刘尚昂了句:“杜康,这不是酒名吗?”
我和粱厚载都没理他,继续着我们的谈话。
说起来,杜康这个名字我还真听说过几次,但我也忘了是在哪听到的了,估计是过去师父闲聊的时候他提起过。
我在脑海中搜了搜有关杜康这个信息,然后问粱厚载:“杜康……就是那个环保主义者?”
粱厚载立即点:“对,就是他。其实说他是环保主义者,也不太确切吧,他在
常生活中并不是那么环保,可他做的事
,确实和环保有关。而且据我所知,他的那个小队,这些年来一直在世界各地游走,寻找各种各样的邪呢。”
我疑惑道:“寻找邪?找这种东西什么?”
粱厚载笑了笑,说:“听杜康的徒弟说,他们到处寻找的邪,是因为这些年全球变暖导致了邪的质也出现了变化。在过去,邪在一个地方待得再久也不会影响附近的生态,可是现在,邪却有能力将一大片区域的生态平衡彻底打
了。”
还有这种事?
说真的,过去我从来没想过我们这个行当会和“环保”这两个字挂上钩,没想到邪这样的淤积炁场竟然还会坏生态。
像杜康这样的,长年累月地在各个国家
窜,只因热衷于环境保护事业。这本是好事,可我为什么总觉的怪怪的呢?
这时粱厚载突然问我:“听说,杜康在符箓上的造诣很
啊。”
我又是一阵努力地回想,结果也没想到多少和杜康有关的信息,只能随便应了声:“好像是这么回事。”
之后就是长达一分钟的冷场,直到刘尚昂又问了一遍:“杜康不是酒名吗?”
大概是因为我和粱厚载刚才都没理他,他的语气中透着几分不爽。
粱厚载就对他说:“杜康本来就是个名好吧,
家是酒圣杜康。你说的那种杜康酒,也是因他而得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