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晓天愣了一下，然后叹
气说：“什么第三
势力，那其实就是……就是百乌山的家丑。你也别刨根问底的了，家丑不可外扬，我真的不想多提。不过你放心吧，那些
掀不起风
来，不用管他们。”
掀不起风来吗？可那些不就是在跟踪闫晓天的途中被刘尚昂抓住的？
不过既然闫晓天不想说，我也不方便多问，他也说了，那是百乌山的家丑。
我点了点
，对他说：“行啊，你不想说就算了。你这么长时间不回百乌山了，对那边的
况还有了解吗？”
闫晓天：“百乌山的地界就是那个样子，多少年了都没变化过，穷山恶水，也没得变。我就算两三年不回去，它也还是那个样。”
之后我就让闫晓天详细地说一说百乌山一带的具体况，尤其是百乌山周边地带的地里况和哨岗分布。
闫晓天光靠一张嘴说不清楚，于是就从书房里拿了一张纸，一边向我们描述，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慢慢画出了一张百乌山地界的
图。
他不愧是老夫子内定的下一代掌派接班，对于百乌山，闫晓天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他清楚地知道每一个哨岗和补给点的位置，也知道各族长老围绕百乌山建造的一些秘密
府。
我提到，蒋斌在百乌山一代占据了很大的一片区域，并在那里安
了自己的势力，闫晓天说，蒋斌占据的那片区域早年是百乌山用来处决叛徒的地方，
气、怨气很重，蒋斌把自己的大本营安置在那里，那就说明他修炼的术法，应该趋近于鬼术。
回想一下，赵德楷身边的这些，好像都和邪祟有着很
的渊源，伊庆平
纵厉鬼，现在又多了一个修炼鬼术的蒋斌，狄广通又是专门养邪尸的。
我师父常说，术法这东西，原本没有正邪之分，就看修行者是将其用在正道上还是歪门邪道上。可我这些年也算是见过各种类型的修行者了，却发现那些投身于邪道中的，往往气修炼的术法也是这种大大邪的术法，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巧合。
我盯着闫晓天的地形图看了半天，又问梁厚载：“你觉得咱们下一步该怎么行动？”
梁厚载的视线也一直停留在图上，他习惯
地摸着自己的下
，沉思了一会，说：“如果单从地形上来看，狄广通的地盘离百乌山总坛很近，蒋斌则相对远一些，应该先除蒋斌，再动狄广通。可蒋斌的爪牙更多，眼线也更广，上一次道哥从百乌山劫走了魏老，现在赵德楷和蒋斌他们应该已经有所警惕了，百乌山一代肯定加强了戒备，如果咱们先走蒋斌这条路，更容易被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