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把几个开车的司机也锁进了笼子里,这些中的绝大部分已经被彻底洗脑,唯一能保持清醒的,是一个名叫李季的年轻
。
他也是我进土院的时候,唯一一个表现出复杂表
的那个
。
据他说,他是在自己母亲的拉拢下进了迹训练班,但他原本就是一个非常坚定的无论者,之所以去迹训练班,其实是打算揭露这个组织的虚假嘴脸,将自己的母亲捞出来。可进了迹训练班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他根本没想到迹训练班的手段这么高明,单凭他的一张嘴,根本斗不过对方。
他领会过所谓的“迹”,也觉得那种体验非常,但他依旧坚定地认为那只是一种特殊的心理暗示或者催眠。
半年前,他跟着自己的母亲到这里来面见教主,刚来的那天晚上,他和我们一样吃了伊庆平一伙准备的食物,在第二天面见教主的时候,他突然失去了意识,等到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杀了。
李季说,他杀完全是无意识的,他急着为自己辩护,说最近的半年中他查过大量的资料,
在睡梦中杀
是不需要负刑事责任的,并让我们为他作证。
他说话的时候绪有些激动,我们也没跟他聊太多,只是将他从笼子里放了出来,让他和我们待在一起。当他走出笼子的时候,和他一起开车送我们来的那些
就开始咒骂,说他是叛徒、不得好死。
晚上,我和梁厚载在厅里升起了火,继续蹲守着关押在笼子里的那些
。刘尚昂到外面去放哨了,仙儿和罗菲则回村里休息。
李季不太愿意离开地,我就让他和我待在一起,这样也方便监视他。
等李季睡着了以后,梁厚载朝我这边凑了凑,对我说:“葬教为了将这些门徒绑在自己的战船上,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我往篝火堆里添了一点柴,无奈地叹了
气:“怪不得师父说他们这种
没有底线,
命在他们眼里,不过是工具。”
说话时,我一直盯着新添进火堆里的那根木。
身处无区,方圆几百里都是黄土地,根本找不到烧火的木
,我们为了生火,就将村子里的家具劈成了柴,可那些家具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木
做的,质地非常硬,而且很难被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