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的边缘整齐,一看就是被很锋利的刀刃划开的。
我猜的没错,伊庆平刚才拿在手里的东西确实是一把刀或者匕首之类的东西,可他为什么要用那种东西来攻击秃呢,就算秃
在他眼里真的只是一条看门狗,也不能这样虐待吧。
而且我看到秃身上不光有新伤,他的背上还有一层一层
织堆叠在一起的老伤疤,每一道伤疤都是又细又长,看来伊庆平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对待他了。
他将自己的伤包扎起来之后,就起身朝屋外走了,这时我看到了他那张面无表
的侧脸,真的,经受了这样的痛苦之后,那张脸上却连一丁点表
都没有,可就是在这样一张脸上,我却莫名地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秃是一个极容易记仇的
,伊庆平这么对他,他不可能没想过复仇,他能忍到今天,也许只是因为两
在实力上的差距太大,也许还有别的原因。
可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原因呢?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将近一个小时,在我睡前的最后一刻,秃
那张面无表
的脸又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我觉得他跟在伊庆平身边,肯定有什么不可告
的目的。
这一夜我睡得并不踏实,五点多我就睁开了眼,这时屋子里的其他还没醒,可在每个床
旁却都已经摆好了早饭。
张老板是第一个醒过来的,我发现他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异常,睁眼、打哈欠、伸懒腰,除了那个长长的哈欠让感觉他好像没睡好之外,并没有显现出被控制的迹象。
我也装出一副刚醒的样子,从床上坐了起来,问张老板:“昨天睡得怎么样?”
张老板先是笑着看了我一眼,接着又很惊愕地环视了一下屋子,惊呼一声:“这是什么地方?”
他昨天从下车开始,整个看起来就昏昏沉沉的,包括后来的吃饭、睡觉,在整个过程里他没说一句话,好像所有的行为都是出于本能一样。现在看来,在那个时候他确实处于失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