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很
,不断有鲜血从里面渗出来。
他还活着,可身子非常虚弱,此时他靠在黄昌荣身上,面色苍白地看着我们,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没了张嘴的力气。
我也是这时候才发现,在这间狭窄的屋子里陈放着很多玻璃罐子,每个罐子里都用福尔马林溶浸泡着一样器官。
齐肩被砍断的手臂、完整的大脑,还有一个罐子里装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
我看到那堆眼球的时候,它们好像也在看着我,弄得我心里也毛毛的。
孙先生仔细检查了一下刘文辉的伤势,松了气说:“伤
虽然有点
,但都不致命,这家伙体质不错,这才多大点功夫,有些伤
已经开始结疤了。放心吧,他没大碍。”
虽然孙先生这么说了,可刘文辉的那份虚弱,却是一点也不做假的。
包括我师父字在内,在场的似乎对刘文辉这个
的状况都不太在意,听孙先生说他没事之后,大家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个红衣老
身上。
按照惯例,负责审问的还是仉二爷。
仉二爷在老面前蹲下身之后,他那双能杀
的眼睛正好和老
的眼睛位于一条平行线上。
可两个四目相对的时候,我在老脸上没有看到一丝一毫的惧怕,相反,他望着仉二爷的时候,脸上的表
还有几分戏谑的味道。
仉二爷问他:“你叫什么?”
老歪嘴笑了笑,给了仉二爷一个很不屑的眼,并没有回答。
仉二爷挑了挑眉毛,似乎也是对老的反应感到了几分意外。
这时候黄昌荣也在一旁问:“那个呢?”
没等老作出回应,仉二爷先疑惑起来:“
?什么
?”
黄昌荣就对他说:“当时从坟山劫走刘文辉的
,是个
。柴师傅的高徒也看见她了。”
仉二爷又朝我这边望了过来,我点点,说:“从身形上看,确实是个身材纤瘦的
。只不过当时屋里全是黄烟,我没看清那个
的样子。”
仉二爷低沉思了一下,再次将视线转移到了那个老
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