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蹦出来,给一种异常紧张的感觉,几乎是一个瞬间,所有
的动作都定了格,大家就像一堆雕像一样排成一列矗立在楼梯上,不敢轻易作出任何动作,所有
都将呼吸声压得很低。
在这极静的环境里,我果然听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声音。
那是一阵非常细微的“呜呜”声,像是风声,又像是凄惨的哭声,此时它就出现在我楼梯左侧的电梯间里。
对,那声音很微弱,不刻意去听几乎听不到,可它即便微弱,却又离我非常近。
仉二爷慢慢蹲下身子,从靴子里抽出了那支亮银色的匕首,他将锋利的刀锋抵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一划,匕刃上立刻就粘了一层薄薄的血迹。
仉二爷顾不上伤还在流血,只是将匕首横在胸前,简短地念了两句咒文,而后我就见他猛一甩手,将匕首掷向了地面。
他的力气极大,加上匕首锋利无比,就这么简单地一掷,那支匕首竟然结结实实地扎在了地面上。
就在匕首地的同一瞬间,电梯间里的呜呜声突然消失了。
然后我就看到一个淡白色的影子从个电梯间里慢慢飘了出来,那大概是一只鬼吧,它的
发很长,遮住了半张脸,身上穿着白色的长裙,和大多数的邪祟一样,它的脸上没有具体的五官,只有模模糊糊的一片黑色。
可普通的鬼物即便没有五官,我还是能依靠天眼感知它们的绪和眼,可眼前这只
鬼却给我一种“无心”的感觉,它似乎是没有任何
绪的,而且我也感知不到它的眼。同时我也无法确定它究竟是不是鬼物,因为在它身上,我感知不到一丝一毫的
气。
此时仉二爷也皱起了眉,用一种无比疑惑的目光盯着那只
鬼,他脸上的表
似乎也是在说:“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鬼”从电梯间飘飘
地过来以后,就开始围着地上的匕首不停地打转,它的行动似乎是毫无意识的,围着匕首转了一圈又一圈,一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