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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
混合为一体，两
气场团聚在一起之后，又产生出另外一非常浑浊的气。
我特例移动了一下位置，以便能清晰地看到师伯那边发生了什么。
这时我感觉到师伯身前的三道气场同时沉
地下，在这之后，三道气场同时消失，第四道气陡然出现在地下，这气非常
粹，它在慢慢上扬，
土而出。
这道气来自于一只老鬼，它背对着我，慢慢浮出地面，那似乎是一个老
的鬼魂，它披散着一
花白的发，佝偻着腰，身上穿着一件非常大的红袍子，那袍子非常宽大，上面还绣着不只是龙还是蛇的金色图案。
我看不到老鬼的正面，只觉得在它前面亮着很强的白光，我推测它手中应该是提着一盏灯。
师伯抱着手，恭恭敬敬地朝着老鬼作揖，嘴上还十分客气地说：“兑婆婆，请为我指路。”
刚开始我以为师伯说的是“对婆婆”或者“队婆婆”，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师伯
中的第一个字应该是“兑”，我记得师伯缝在衣服里的招魂幡，有一面就是“兑”字幡，眼前这只老鬼，应该就是从兑字幡中招出来的。
老鬼也不会地从喉咙里“嗯嗯”了两声，那声音传到我耳朵里的时候，就是含混不清的“嗯嗯”声，可这声音通过我的耳膜传进我脑子里的时候，我却莫名地知道了这阵声音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