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没有办法办到的?”
“这个……”方以真也是为难,“好像暂时没有吧,不过容少总说,是就会有弱点……”
是就会有弱点?
蔓生倒有些好,他的弱点又是什么?
……
抵达城北后,沿路只需一问众都知道那家李家绸坊在何处。方位一指,车子在巷子
停下。蔓生下了车,和方以真一起往
处走。青石板路,还有绿色的青苔藓,越往里边走就越是宁静。
等到了尽,一看是一个大院子,院里面全都是竹子,绿意森森的一片。院子门
的匾额上倒是写了“李家绸坊”四个字。只是这里太安宁,就像是用来颐养天年的私
院子。
进去后,见到一个拿着笤帚的扫地在打扫院子,方以真呼喊,“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李师傅在吗?”
那扫地的老不理睬,倒是有一个大约十几岁的小少年走了出来,他一身布衣,朝院子里站着的她们问,“你们找谁?”
“你好,小朋友,我们找李师傅,他在吗?”方以真询问。
“我不叫小朋友!”那少年回道,“我师父他在睡觉呢。”
听到这一声,两明白原来面前这个少年是李师傅的学生,方以真侧
询问,“林总监?”
蔓生朝那少年微笑,“不着急,那李师傅就先睡觉吧,我们在这里等等就好。他什么时候醒了,你就什么时候告诉他一声,说有客来拜访。”
少年见她很讲道理,便问道,“那你姓什么?”
“我姓林。”蔓生回道。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少年又问。
蔓生直接道,“我们来拜见李师傅,也想见一见阿隽大师。”
“又来找师公!”少年有些厌烦的回了声,就往屋子里去面。
看来来寻找阿隽大师的真是不计其数,所以那个少年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然而蔓生这一等,就从午后等到了晚间。绸缎坊打烊的时间很早,午后一落就关上门,少年道,“师父还没醒呢,你们明天再来吧。”
“天都黑了,小朋友,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们见一见李师傅?”方以真询问,少年一道,“没得通融,明天再来。”
方以真见这个少年年纪虽小,但是脾气这样耿直,也是错愕万分。
蔓生却是好脾气道,“那我们明天下午再来,劳烦小师傅告诉李师傅一声。”
……
第二,蔓生又带着方以真前来,特意提早了一些时候,可是那少年又道,“师父今天不在家,你们来的不凑巧。”
“没关系,我们等他回来。”蔓生笑着回。
那少年见她一直被拦着不见却还在笑,倒也觉得怪。走向院子里的竹林处,他将石凳子上晒着的器具拿起,“你们坐这里吧。”
蔓生和方以真移步过去,道谢坐下。
又是等了又等,直到那扫地的院都拿了笤帚离去,眼看已经下午三点,方以真忍不住蹙眉。本来时间就赶,这位大师还这样拒
于千里之外,实在是好高傲。再加上七月当
,虽然是在住院里,仍然感觉有些热,方以真体力倒是挺好,只是看林蔓生
白的肌肤,有些弱不禁风的样子,便拿出一早准备好的点心出来。
那还是任翔为她们准备的,因为昨回去后瞧见林蔓生站了一个下午,有些体力不支脸色苍白。
“您吃一点吧。”方以真说着,将食盒放到桌子上,“哎,没水了。”
“我去换点水来。”蔓生起身,她已经将食盒拿起,静静走到院屋前,那个少年在守门,一看见她就立刻机警道,“你想做什么?”
“小师傅,我们等了好久有点渴,可是只带了点心没有带水。”蔓生笑道,“想和你商量件事,能不能拿点心换杯水?”
少年瞧了瞧那点心,孩子有些嘴馋的舔了舔嘴,却看起来是在犹豫。
“两杯水换这两个糕点,一物换一物,不相欠的。”蔓生又道,少年不再迟疑,点道,“那你等着。”
用水换了糕点。少年坐在高高的门槛上吃,蔓生则回到方以真身边。方以真看着少年捧着吃的香甜,可是一个下午光景就要过去。
果然,第二天结束的时候,那少年道,“师父今天应该不会回来了,你们还是走吧。”
“小师傅,我们已经等了两天了……”方以真喊道,少年却理也不理直接甩门,“又没让你们等!”
“一个小孩子,哪来这样大的脾气?我看那个李师傅,也一定是个坏脾气的。”几乎是被轰出院子,方以真不得不叹息,“那明天还要来等吗?”
“等。”蔓生唯有一个字。
“可如果他不回来了,那不是费时间?”方以真问道。
蔓生一笑,“方秘书,你在哈佛念医学院的时候,有没有听过一个典故?”
方以真静默,蔓生已经往巷子走,“三顾茅庐。”
……
“容少,已经两天了,但是那位李师傅都没有同意相见。”宗泉汇报进展,“方秘书说,林小姐明天还会继续等。”
尉容坐在沙发里看书,他一派安然,“她这是要效仿刘备三顾茅庐?”
“林小姐也是这么说。”宗泉也有询问方以真,方以真告诉她的也是这句话。
汉末,刘备听说诸葛亮很有学识,又有才能,就和关羽张飞带着礼物到隆中卧龙岗去请诸葛亮出山辅佐他。恰巧诸葛亮这天出去了,刘备只得失望回去。
不久,刘备又和关羽张飞冒着大风雪第二次去请,不料诸葛亮又出外闲游去了。张飞本不愿意再来,见诸葛亮不在家,就催着要回去。刘备只得留下一封信,表达自己对诸葛亮的敬佩和请他出来帮助自己挽救国家危险局面。
过了一些时候,刘备再去请诸葛亮。
到时,诸葛亮正在睡觉。刘备不敢惊动他,一直站到诸葛亮自己醒来,才彼此坐下谈话。
“可惜。”尉容低低的男声传来,“这个世界上早就没了刘玄德,也没有诸葛孔明。”
宗泉不明,只从字里行间听出一丝蹊跷,“容少,难道说林小姐这一次将会失败?”
“那就要看她自己了。”尉容淡淡说,书籍翻过一页。
……
这是蔓生和方以真前来拜会李师傅的第三天,天气炎热,又在院子里等候,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任是耐心足够的方以真,此刻也不免有些心烦。
蔓生却在看向那一处,那是个老,从第一次进到院子里后就看见他在打扫,拿着笤帚扫的
净净一尘不起。每天午后,他都会出现,所以蔓生也瞧了他三天。
这个老约莫有六十几岁,不过
看起来很抖擞,一
花白
发。扫地的时候,那个年轻少年会不时来帮忙一手。只是蔓生也没有瞧过那位李师傅的踪影,她并不知道少年有没有故意说谎,也不知道李师傅究竟在不在面前的屋子里。
“大大,你别动,我来。”少年喊了一声,取走老手里的水壶。
方以真也瞧见这一老一少的互动,她轻声问,“这个老家的名字还真古怪。”
蔓生却是凝眸,只盯着那两瞧,突然那少年又是喊。“大大,你还是和我一起去玩飞刀吧!”
老应着也就要陪少年去。
蔓生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