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伏砚清放下手,灵力在他的手心里构成了三个字——杨小小。
这个名字,就像那个娃娃一样,简单而明媚。
“师弟?”府外一个
问着,“可否让师兄进来?”伏砚清手心里的字散去,他解开了禁制,看见同门师兄蹙眉满是忧愁的走进来,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
“师兄,何事?”伏砚清问着,冷冷清清的眼里平淡无波,哪怕是听见男子说了他的秘境名额被抢一事。
“要我说,那个小子就是仗着师弟你脾气好!”师兄愤愤地说道,“来了宗门不到一年,也不知使了什么迷心药,不仅让小师妹倒向他那边,还让师尊这般,这般偏袒!”伏砚清的眼尾平直地垂下,他其实不记得师兄说的那是谁,大抵是听过的,是师尊近
宠
的弟子吧。
不过他并不在乎,反倒是他最近离魂的时间越来越不确定,这次秘境的名额被顶替了反而是好事。
“师兄,”伏砚清打断了还在不断说着的男,“可否替我去藏书阁取一些书来。
”他把他的令牌递给了同门师兄,“和守门说,他便回
给师兄。
”男一噎,无语地瞅了眼一脸平静的伏砚清,斟酌着说道:“师弟啊,你也有好些
子没出门了……”他未尽的话语,在清俊得仿若水墨画的师弟浅淡看过来的一眼后消失殆尽。
“……好吧好吧,我去就是了!”杨小小伸出手,把八卦阵取了下来。
“小小!小小~!”王二丫对杨小小摆着手,指着木板床下面,“你看,这是什么东西啊?”杨小小趴下身子,往床底看去。
不过下面太黑了,只能隐约看见黑乎乎的一团,她拿木板把那个东西拨出来。
软软的,像是一块布料,上面似乎还有一条染上暗红色的带子。
那种暗红色杨小小和王二丫都很熟悉,是血凝结后很久的颜色。
“以前住在这里的,受伤了吗?”“不知道。
”两个娃把布料拨到一旁,爬上木板床,床上铺了一层薄薄的料子,比睡地上要好很多。
王二丫打了个哈欠,显然有些困了。
夜已经很了,只是看不见天色的她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