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张兰,周北平心中,又何尝没有一丝怪。「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他转遍了整间屋子,都没有发现鬼物存在的痕迹。
但听妞妞所说,这明显像是有鬼物在作祟。
突然,周北平好像想到了什么。
“你既然感觉这里有些不对,为什么不找房屋的主,自己来找我?”
这是周北平一直想问的。
“我是通过房屋中介公司来到这里的,昨天我也找过中介公司的,不过他们不承认这间房子有问题,至于大师你的话。”
“是他们中介公司的一个告诉我,有什么问题,找你能够解决。”
张兰自然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可周北平却色微冷。
“那个家伙,是不是叫杨致远?”
张兰异道:“大师你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
前几天这个家伙才从他这里买了镇煞符!
这个家伙,竟然这么快就把符给撕了,而且还租给了一对母!
周北平的色,很快冷冽了下来。
难怪他说,怎么这里明明有问题,但煞气极淡。
原来这都是镇煞符的功劳。
周北平现在炼制的镇煞符,可以作用很长的一段时间。
而且像这样明显有问题的房子,就算有镇煞符镇压着,短时间内也是不适合住的。
更何况,源都还没弄清楚,镇煞符也是治标不治本。
可这群唯利是图的商,竟然随便敷衍了事之后,便是又拿出来,租给了不明所以之
。
简直利欲熏心,良心都不要了。
二话不说,在张兰的带领下,他们很快来到了中介公司。
杨致远正在跟客谈生意,看上去心
不错。
镇煞符的钱,有公司报销,闹鬼的房屋,又租了出去,而且签的还是一年长约。
他心当然不错。
见到周北平,他虽然意外,但还是笑着打了个招呼。
“呦,什么风,把大师吹来了?”
杨致远有些阳怪气。
他当然没有忘记那天,被周北平呵斥滚蛋的事。
“你他妈是不是找死?”
周北平却二话不说,直接捏住了杨致远的脖领,冷冷的看着他。
“你什么?松手?”
杨致远的脸色,也难看了下来。
“你信不信,在滨海这一亩三分地上,我想弄死你,至少有一百种方法?”
周北平不仅没松手,反手就一掌扇了过去。
这种昧良心的钱都赚的货色,一掌都是轻的。
更何况,张兰可是还带着妞妞,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你……”
杨致远脸庞通红,五个鲜红的手指印,清晰可见。
但他很快想到了,那个带着鸭舌帽的,到嘴的狠话,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他知道,周北平不是普通的。
硬碰硬,他是讨不得好的。
“怎么回事?”
店长很快也走了出来。
“滚!”
周北平眼更冷了。
“你他妈再说一遍?”
店长显然也是个狠角色,闻言一怒。
“我让你他妈的滚蛋!”
周北平不仅说了,而且还多加了几个字。
“你信不信,挥手之间,我就可以让你这个地方变成一栋彻彻尾的鬼屋?”
指间乾坤戒闪烁,几张引煞符出现在手。
既然有镇煞符,引煞符当然也是存在的。
而且与镇煞符的作用正好相反。
引煞符可聚集四周的煞气,将一处天福地,变成大凶之地,也绝不只是说说而已。
周北平当然不是说说而已。
大手一挥,引煞符便是凭空燃烧起来。
“呼!”
一阵风吹起。
“怎么这么冷?”
店里的顾客突然一个寒颤,浑身发抖。
只不过片刻,这里的顾客,便是面色惊恐的纷纷离开了。
周北平也走了。
带着张兰。
这些家伙不是不知道,鬼宅的恐怖吗?
最好的方法,当然是让他们亲身体会一番。
“大师……”
张兰有些担心。
“没事,虽然算不上惊喜,但最多也就是一点惊吓。”
周北平倒是完全不在意。
以德报怨这种事,是圣做的。
周北平当然不认为他是圣。
所以他所崇尚的,一直都是以恶制恶。
像这种货色,就不应该跟他们讲什么客气。
“今天晚上,你们先别回去了。”
周北平沉吟了一会儿,随即缓缓开。
“那大师你?”
“我一个留在那里,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周北平说这话的时候,色冰冷。
看得出来,那只鬼东西,虽然不算什么十恶不赦,但也不是什么善类。
想想就知道了,大半夜不特么的安安静静的待在下面,跑出来让一个小孩陪它说话聊天的,会是什么好东西?
周北平也承认,仅仅通过那件屋子,他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
那也只好,守株待兔试一试了。
当然,事实证明,这个办法,虽然有些被动,但效果还是非常不错的。
夜,漆黑的夜幕,将这栋公寓包裹了起来。
其他的套房中,灯光明亮。
唯有张兰租的这套房子,漆黑一片。
周北平就那般坐在沙发上,也不开灯,也不玩手机。
他有的是耐心。
“铛!”
大摆钟响起的声音,标志着午夜零点的到来。
虽然周北平也不清楚,这个年代了,谁家里还会挂着这般大摆钟。
但他的的确确的听到了,这样的一道钟声。
“唉……”
一道叹息声,淡淡的响起。
这声音似乎来自遥远的地方,但就在你的耳边响起。
周北平终于知道了,妞妞所说的,在耳边响起的,絮叨声,到底怎么回事了。
不过他也不动,依然静静的坐在那里。
就好像一座雕塑。
如果有这个时候突然闯进来,可能还会被他吓一跳。
“那个地方……真的很冷……很寂寞,有谁,能陪我说说话……”
声音悄无声息的,就这样从窗外飘了进来。
没有任何的回应。
但这般声音,依旧还在响起。
就好像,一个失恋的,自言自语的在那里唠叨。
又好像愤青的作者,无病呻吟着什么。
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