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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秦杏坦
地承认道：
“我一次实战也没有参加过。只进行了一次探索项目，我就通过选拔来到了战斗班。在综合班我没有待上多长时间。”
“一次也没有？你之前不在综合班？那你在哪里？你是学习地球史的？”
他一脸震惊地看着她。秦杏难得见到他露出这种
，她以为他只会板着脸或者大发雷霆。
“更差。综合班之前我没有接受过线下教育，我是在官网上学习，‘冷冻
学习计划’，你听说过吗？”她想起和老林在穹
里的对话，补充道：“所以老林说我的起步是零。”
“你是怎么通过选拔的？我不明白，你怎么可能通过？而且——你当时的成绩还不错。”
秦杏耸了耸肩，她警觉地又扫了一眼马克·凯勒，发现他倒不是出于轻蔑的怀疑，他还沉浸在震惊中。
“我不清楚。但我觉得我的训练期绝对会是有史以来最长的。”
“你给我讲了你实战的经历，我只能跟你说说那次项目探索了。我们去了D-503小行星，负责是老林，我和他就是这么认识的。”
秦杏慢慢说完了开
，细想起来，这场项目探索实际上也没有真正完成，不过她不能如实告诉马克·凯勒，这是舒瓦瑟尔学院的要求。
她大概回忆了一遍，刚准备半真半假地编织出一个新故事讲给马克·凯勒，秦杏一直下意识巡逻在周围的视线就猛地僵住了。
在一个坍塌了一半的花坛形状的废墟里半露出了一件
碎的器皿——
一只陶壶。
浅褐色的陶壶。
花纹繁复，犹如图腾。